莫庭清：……
他失笑。
果然。
女人不管多大，她的心都是海底针。
他本想着只要灵萌露出对秘密好奇的表情，他就能够趁机诱惑住灵萌，然后忽悠她拜自己为师。
到时候他就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灵萌灵魂和身体不同岁的奥秘。
结果她听后别说兴趣了，就是想和他好好说话的耐心也没有了。
就这么直接走了。
真酷。
看来他要是想搞清楚灵萌身上的秘密，只能采取别的手段。
他给陈师弟发了条消息。
得知他们的位置后，莫庭清和李浩打了一声招呼后，驱车离开。
S市，市中心的一家道观内。
当莫庭清推开道观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他家师弟十分兴奋的声音。
“我的天呢，我终于能说话了！我憋了快一天一夜了！”
此时天色已近夜幕。
屋内，传来一道听似风轻云淡，实则威压漫天的声音，“若你下次再犯错，为师不介意让你一生都开不了口。”
“为什么啊？”
陈天师十分不解地问着：“师父，咱们身为天师，抓鬼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为什么要放任她继续为祸人间？还有，就是徒弟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忌惮那个小丫头？”
在陈天师的眼里，他师父不说在S市是顶尖的，就是在华国也都数得上号。
每天想要拜访他师父的各界大佬数不胜数，他师父宁愿得罪权贵都不一定愿意见某些人。
可他为什么要去忌惮一个刚死了没几天的小鬼？
不仅给灵萌行礼，还把他未来三年的报酬全都送给灵萌。
呜呜呜……
这是他最不理解的地方。
“你不是好奇你甩出去的符箓，为什么对灵萌不管用吗？”
陈天师疯狂点头，“是啊！”
屋内老者的声音悠悠飘来，“你师兄来了，你可以问一问你师兄。”
“师兄？”
陈天师一听这高兴了。
他连忙转过头，果然就看到了莫庭清。
“师兄——”
陈天师连忙开心地张开双臂，向着莫庭清飞过去，但很可惜的是，他和莫庭清之间，停留在了一个手臂的距离。
因为莫庭清伸出手臂阻挡了他。
莫庭清将自己的手掌，从陈天师的脸上收回，有些嫌弃地将自己的手在陈天师的肩膀上，用他的衣服蹭了蹭，而后他越过陈天师，站在门外，对着屋内毕恭毕敬地行礼。
“徒儿见过师父。”
屋内传来郭天明长吟的声音，“嗯。”
莫庭清站直身体后，诉说今日前来的目的。
“徒儿心有疑惑，想请教师父解答。”
他的问题并没有问出口，但是郭天明却早已知晓，“你心中的疑惑，为师不可说。你既有天眼，就该自己利用天眼去参破。”
莫庭清懂了。
这说明，灵萌的真实来历并不简单。
这才让师父做到三缄其口，还对她恭敬不已。
他再次躬身行礼，“谢师父指点。”
知道了答案，莫庭清转过了身，看向陈天师，“你的疑惑我可以告诉你。”
陈天师立即站直了身体，像个乖宝宝，眼巴巴地抬头仰视着莫庭清。
“符箓之所以不管用，是因为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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