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
贝贝见虞知晚看向自己，孩子小小的身体不由抖了两下。
他故作镇定看向虞知晚问。
虞知晚走上前，来到贝贝跟前，蹲下身体摸着贝贝的头发。
女人的手在这种寒冰之下显得格外温暖，让贝贝的心跳的厉害。
他正心有不安不知道要如何做的时候，虞知晚将手挪开，哑着嗓子说道；“我愿意为宝宝一命换一命。”
贝贝的身体狠狠抖了抖，他的眼睛微红问：“你刚才听懂爹地说的吗？”
“我听懂了。”
“你是人类，所以你的身体会很虚弱，所以，你可能会死的很快，而且那些疼痛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你确定吗？”
贝贝一脸严肃盯着虞知晚问。
虞知晚淡淡说道：“是，我知道。”
“我无怨无悔。”
虞知晚鉴定的眼神，让贝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握着拳头，看向澹台夜。
澹台夜没说话，他走到虞知晚身边，从背后抱住虞知晚。
“虞知晚。”
男人的触碰，让虞知晚心脏一阵紧缩。
澹台夜为什么要做这种动作？
“虞知晚，虞知晚。”
他以前总是喊她幻舞的。
有时候在床上也是喊这个名字。
可虞知晚不喜欢，所以她揪着澹台夜的耳朵说不许喊幻舞两个字，她叫虞知晚。
澹台夜才会喊虞知晚这个名字。
贝贝望着澹台夜眼底的痛苦和虞知晚脸上的惆怅，漂亮的大眼睛带着一层复杂。
他爬上冰床，摸着冰上面的宝宝提醒两人：“要尽快，姐姐不能等了。”
“开始吧，澹台夜。”
虞知晚浑身一颤，挣脱了澹台夜的怀抱，对着他吩咐。
她分不清楚自己对澹台夜是什么感觉，或许两人的感情早已经消磨殆尽了。
亦敌亦友！
“你真的……不后悔吗？”
“你会死的。”
澹台夜的凤眸变成了墨绿色，身后隐约有粗大的蛇尾出现。
虞知晚下巴微微抬起，神情淡漠说道：“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会死，我也无怨无悔，只要……宝宝没事就行。”
“宝宝很喜欢我，将我当成妈咪，他一直陪着我，我也将宝宝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
“现在我可以救宝宝，我自然是毫不犹豫去救宝宝的。”
“那就准备吧。”
澹台夜也不想再说什么，让虞知晚准备好。
虞知晚低垂着眼睑，微微点头：“好。”
虞知晚将手伸到冰上的宝宝唇上的位置。
澹台夜的手一挥，虞知晚的手指正在流血，从冰上慢慢往下流进了宝宝嘴巴里。
血一滴滴这样流，虞知晚却感觉不到任何寒意，因为澹台夜在身后抱着虞知晚。
澹台夜的身体原本很冷很冷的，不知道为何，此时却温暖的不行。
真的……很温暖很温暖。
澹台夜！
虞知晚张了张嘴，喊着澹台夜的名字。
“别怕，我在。”
像是听到虞知晚在呼喊自己的名字，澹台夜将唇贴着虞知晚的耳边低声呢喃。
四个字，重重敲打着虞知晚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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