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野勾起唇，嘴边轻泻声不明所以的笑。
“苏同志，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曲谭磕磕巴巴出声。
曲谭看着人来疯，其实是个内向的性子，她在心里挣扎半天，还是决定帮帮新来的。
“谢谢，我想问问上工的事情...…”
苏野收回刚才具有反差的笑，嘴角和眼角又恢复成温文尔雅的样子，有点像带了个虚假面具，皮笑肉不笑的。
村头，老王家。
“你确实要这么多?”
“确定。”
温音如点了点头，继续指挥老王头挤羊奶，她就要十斤羊奶，也不算多吧?
“这么多羊奶，娃子，你自己一个人喝不完，要不你少买点吧，我怕你糟蹋粮食嘞。”
“大爷，不是我自己喝，我们知青点的人也喝的，您不用担心房费，我们是不会糟蹋这羊奶的。”
老王头看了眼站在羊圈外的温音如，瞅她一幅真诚,没说假话的样子，便没出声，继续挤奶了。
等了会儿，换了还几个羊，总算把这十斤奶整了出来。
老王头不要钱，他闺女马上就要生孩子了，他愁着给外孙子做小衣服呢。
他有些尴尬的说道:“你有布票不?”
“有。”温音如点了点头。
“那啥，你要是行的话，咱就用布票换，你觉得咋样.……”
正巧，温音如里面衣服兜里揣着刚才张女士给的各种票子和钱呢，她点头表示没问题。
......
拎着新鲜的羊奶回来后，温音如便一头扎进制作研究香皂的海洋里，既然有了羊奶，刚才冲泡的奶粉一口气进了她的肚子里。
张瑶几个人虽然不明白这是在干嘛，但个个老实地坐在炕上，就这么安静看着。
终于，在失败快要马上就到二十个时。
温音如总算做出来一块看着没那么糟糕的香皂。
“快，你们闻闻。”
她招呼几个人过来，把香皂捧着到几人鼻子下，让他们挨个闻一闻。
“这啥东西，咋这么香?”
“音如姐，我怎么闻着一股奶粉味呢……”
曲谭十分心大，肯定道:“你俩咋这么笨，一股奶粉味肯定就是吃的呗，不然还能拿来洗脸啊?”
一语成谶。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温音如笑得开心，把弄好的香皂块放到窗台上放着。
“明天早上差不多就能脱模。”
张瑶他们点了点头，纷纷表示明天早上要第一个起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屋子外传来声音:“你们女知青不去吃饭啦？”
这几个人里只有张瑶有表，听到声音急忙看了眼手表，居然都六点了。
“去，马上就去。”
温音如生怕错过和裴寂约定好的时间，快速洗了把手，跟着大部队去食堂吃饭。
路上，走在后面的苏野眼神晦涩不明，在路过裴家门口时，眼眸中那抹兴趣更加浓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