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沉着眸，有件事情有些在意。
这次的概率好像比上次要大，该不该告诉她？让她自己选择要不要吃药？
这个确实是她选择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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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睡醒，记忆断断续续。
因为过程中出了不少汗，还真醒了点酒，记得他们做了，更何况手腕上的勒痕还在。
但是重点忘了。
他结束了没？
知道他还没离开，腿软的都有些微颤，忐忑的挪到他身后。
肖妄正在刮胡子，镜子里注意到她，转过身面对着：“记得了？”
时念红着脸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挑的地方一次比一次夸张！
“昨晚……”
肖妄知道她想什么，斩钉截铁的回了个：“没有。”
“嗯？”时念疑惑。
自己还什么都没问，他说什么没有？提裤子不认账？
肖妄重新面朝镜子，检查胡须是否干净，把话说的清楚些：“没留里面。”
“哦。”时念拉长着尾音转过身。
说实话，其实对自己的想法也不是特别明确，毕竟是件大事，既然他说没有，倒省得自己去多想。
肖妄从镜子里看到她就为这事，问完就离开。
舌尖顶了下腮，随手拨了下发丝。
妈的！
心里咒了声，不懂怎么还说上谎了？
想着回来也简单冲洗了下，应该不会被识破。
要是被她知道自己骗了她，还以为自己是图她那点笨蛋基因，真是笑死人。
整理好出来还有两步到门口又停下，折回。
时念坐在床边揉着腿，见他又回来，仰起脸，杏眸亮亮的：“怎么了？”
肖妄眉心拢了一下。
借口摸过床头的烟收回口袋：“拿东西。”
“哦。”时念点头表示明白。
“我最近一段时间会很忙，你自己玩要有个度。”
肖妄又把刚放起来的烟拿出来，接了根在指尖。
时念就这么看着他的动作，也觉得昨晚男模的事情他真没发什么火而感到稀奇，再次认真的点头保证：“肖爷放心，不会了。”
肖妄指腹托着她的下巴：“头这么会点，要不要送你去捣蒜？”
时念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又摇头：“不用。”
该说的说完了，肖妄没收手，两人对望，时念还在眼巴巴的等着他的下文。
“再看就是欠干了。”肖妄随口冒出来一句。
时念腿都快废了！立马双手捂住眼睛：“我没看！”
肖妄低笑了声。
时念：“……”
唇软软的，被蜻蜓点水般盖了个章，因为感受到他的鼻息，所以知道那是他的吻。
肖妄抬手用力揉乱她头顶的发丝：“走了，邋遢鬼。”
时念在他转身后才把手移下来，见他把烟送到唇边离开。
邋遢鬼？他是说自己没刷牙洗脸？
指腹搭着唇，最近两天，他脾气好的有点反常。
又喜又怕，真怕又是什么暴风雨前的宁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