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他们的结局只有死亡一途。
“投降不杀！”姜山目光平静道。
卫部姜山冷哼一声道：“虫子，我们是主人的执法者，至死不降！”
其他姜山也纷纷高呼，宁死不降。
姜山摇了摇头，不再劝说。
这些家伙是那位存在体内的执法者，犹如白细胞之于人体，他们不愿意投降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对于无量境来说，复活他们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或许也是他们不愿投降的原因之一吧。
“罢了，既然你们愿意死，那就赐你们死亡吧！”姜山转身，抬起手臂，“杀了！”
吼！
杀！
召唤物大军齐声大吼，杀向众将军。
在无数召唤物的攻击下，这些所谓的将军，也只能挡住前几波攻击，最终在第十波攻击下，全部陨落。
姜山站在远处，招了招手臂，顿时所有将军的尸体都飞了过来，他有一抬手，一道道微光从这些尸体中飞出。
这些微光犹如萤火虫一般，全都飞到了他的身边，他抓起一颗，默念读取。
顿时，一股股记忆涌入脑海，这是那卫部姜山的记忆。
虽然他们拒绝投降，但姜山还是有办法获得他们的记忆的。
只不过，以这种方式获取的记忆信息，比较片面，一些深层秘密之类的信息，无法获得。
不过，即使只能了解一下表层信息，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收获了。
一颗颗记忆光球被他吸收，一段段记忆涌入脑海，姜山将一些无用信息直接删除，只留下对自己有用的信息，储存在识海之中。
看完这些信息之后，姜山对这无数虚空，有了一个具体详细的了解。
虚空共有三千个，对应着那尊伟大存在的每一个器官。
最强大的虚空有两个，分别是神虚空、心虚空。
这两个虚空分别对应着大脑和心脏。
因为这两个虚空的将军身上，带着一丝那尊伟大存在的力量，所以他们比其他将军强大的多。
不过，自从那位伟大存在沉睡之中，这两个将军也深受重创，陷入了沉睡。
“如此来看，还有一千多个普通虚空！”
“不过，对我而言，也不着急了，现在吸收了这些尸体的能量，也足够我进化出一个无量级的宝物了。”
“那么，我进阶之路，已经畅通无阻。”
他深吸一口气，默念道：“系统，进化我身上的衣服！”
他身上穿的是一件很不起眼的布袍，在普通人眼里，这件布袍甚至不值一百块钱，但在识货人的眼中，这就是无上至宝。
因为这是一件源级上品布袍，而且还是最顶级的那种。
对于姜山来说，这件布袍的帮助不大，但聊胜于无。
随着姜山一声默念，系统的声音也随之在脑海里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能量足够，是否确定进化？”
“确定！”
“叮，开始进化....”
一阵阵金光突兀出现，朝着布袍包裹而来。
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落下，金光缓缓变淡，最终消散不见。
下一刻，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叮，进化成功！”
金光散开后，露出了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布袍。
仍然是那种素雅的颜色，仍然是那种一看就很廉价的样子。
不过，这就是姜山想要的效果。
大道至简，返璞归真，真正的好东西往往是质朴而简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