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请求约见,邓总均回绝。最后一次电话,老邓干脆告知,职代会否决了合作方案。话音一落挂掉电话,并不给他辩解机会。办公室里,一沓文件批阅完再看一遍,就有好几份否定初次意见又重新改过。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程家庚把手中的笔冲对面墙上投掷过去,哼一声:两只老狐狸!
伏在桌子上趴了半天,平复下情绪,转念阿Q般从老邓老杨的角度考虑,想想也在情理中。答应第三次合作,方程就会占去人家六个分厂的五个,再用其职工,会养活七成以上的人。自然,就会尽显铁佛集团经营上的奄奄一息,改制必要大打折扣。
坐机铃响,看来电显示,天哟,姑奶奶终于来电,一个多月拨打多次手机,不是不接就是没信号,担心得要命。迅速拿起话筒,瑶叶告知已从四川回京,请老兄放心。
讲了大半天灾区情况,瑶叶问他跟铁佛集团的合作进展,听闻,幸灾乐祸地说了声好,说哥呀这是天意,还是安分地做太阳能吧。程家庚说让我当叫花儿,让咱俩打小没爸,这样不公的老天爷不信也罢。你什么时候回啊?我跟老人们都想你了。瑶叶也想父母,可又黑又瘦岂敢露面,只道北京还有事要处理。
挂了妹妹电话,联系焦冬余和危无畏。两人一直在外出差,各自沟通了半个多小时市场情况。刚挂电话,叮咚一声,手机短信来了,屏幕上迸出四个字来:哥,睡了么?
又来个叫哥的。程家庚快速回复:你怎么还没睡,熬夜毁青春么?
短信发出去,电话打过来,“看你两鬓角的白头发,谁在毁青春呢?”
程家庚道:“什么青春啊,我都中年了。”
靳嫣然说,“充老我也不叫你大叔,看奥运会开幕式了吗?”
程家庚道:“本想看的,办公桌上一堆文件,一屁股坐下来俩小时,给忘了。”
“累么?”靳嫣然问道:“出去转转怎么样?”
看看表,十一点了,程家庚有些犹豫,“这么晚了,明天你还得上班。”
靳嫣然说:“明天周六,不敢出来就直说么。”
不知何时起,两人周末约会成常态。或一起吃饭,或来办公室聊天。只是,程家庚不敢去电影院,吃饭聊天,好歹有个公事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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