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人绝对就是马连城,我见过的,他的面目我不可能忘记。”路九川对于委托人的形象还是记忆深刻的。
老者也不争辩,自顾自地说:“外面那个,叫马车城。”
“不是,你认识马连城?”路九川发现了盲点。
老者捋了捋胡子:“那是自然。”
“那你还说那个不是马连城!”路九川觉得这老头真是老眼昏花了。
老者傲然挺胸,说:“年轻人,看事物不要那么狭隘,这个马车城可是不近女色的,而马连城,哼哼。”
路九川想起来了,马连城说他以前是个舔狗,最后女人和老头说的马车城跑了。
不对呀,这么说,这马车城不也喜好女色吗?
“你确定上面那个不近女色?”路九川着实对老头的话相信不了一点。
老者盘坐在地上,手上把玩着干草,回想了一下,胸有成竹道:“我确定。”
路九川在牢房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道:“这两个人一定有个人在说假话,会是谁呢?”
牢房里安静得吓人,路九川的话一字不差地传入了老者的耳朵里。
“年轻人,这么说吧,我曾亲眼看见马车城把一个跟了他很久的女人关了进来。”老者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有破绽,你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怎么看得到东西的?”路九川提出异议。
老者深深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事,重重地躺在了地上。
就在路九川以为老头被自己干沉默了的时候,老者发话了:“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以前我就是帮他做事的。”
“什么!”路九川又震惊了一次。
“那,那你怎么……”
“你想问我怎么被关进来了是吧。”
“没,没错。”路九川被弄得有些口吃。
“这就要我从……”老者忽然顿住了,急得路九川催促:“你说话呀,怎么卡壳了?”
“我从没有见过极光出现的村落,也没有见过有人……”
“不是,你别唱歌糊弄我啊!”
“草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唉唉唉,我也没让你换首歌啊!”
“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
“喂喂喂,能不能别唱这么潮的歌啊,我有风湿,听不得这些。”
“迎面走来的你让我蠢蠢欲动,这感觉我从未有……”
“别搞rap啊!”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好嘛,这回整个高音。”
就这样,老者鬼哭狼嚎了一晚上,路九川不仅很无奈,还唤醒不了他。
间歇性精神病?
这是路九川给老头下的定义。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离老头有多远,不然必定会尝试治疗一番。
黑黢黢的牢房里,时间流逝也没有什么概念,路九川不知不觉抱着地上的干草睡着了。
……
霸权组织。
“这新卧底没有出什么岔子吧!”霸蛮摇晃着高脚杯,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被抽干的泳池。
军师单膝跪地:“没有,一切稳中向好。”
“哼,稳中向好?上次损失这么多人,还没找你算账呢!”霸蛮一把将杯子里的红酒泼到了军师的头上。
“这,上次是因为他们路上出了点事,去晚了,这才……”军师试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