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注意到,如今,这几日街上巡查的官员多了几倍不止。
有的人仗着人高马大,便想来抢夺人家手里的好东西,便会被立刻制止,他手里的东西也会被官员直接拿走充公。
这样一来,不仅整个京都的治安得到了改善,穷苦底下的人家也能有一笔横财来用,以发家致富。
美中不足的便是,最近几日,所有的当行,所置换的钱财都降了三倍不止,好在吴震给的东西都是些好的,降了三倍也还有几百两银子。
谁都不知道,如今的当行背后早已被打好了招呼,刚刚进了当行的东西,马上就会被运出去,老板只用单个转移商,便可获得一笔价值不菲的报酬,自然媒人不愿意。
而有些高门大户知道风声,自然不会前去抢夺,生怕给自己惹来了不好的下场,但是正因为有了吴震这个例子,有人知道自己手上的东西藏不住,便也借着其他的由头,把手里的钱财借着宫里的人,送进了国库。
果不其然,过了几日,御书房内,高鸣浩看着手上的账本,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收不住。
这是吏部刚刚送上来的,还热乎着。
“哈哈哈哈,这些老不死的,我就知道手里藏了不少的好东西,如今只是使个小计谋一炸,这些人便把所有的东西都送上门来。”
是的,不管是当行,还是那些大户找的人,背后都有傅砚修和高鸣浩的手笔。
当日高鸣浩站出来帮傅砚修正名后,身份依旧没有发生变化,还是朝堂相国,他也是傅砚修在朝堂上最信任的人。
“相国觉得,这笔钱财应该如何?”
高鸣浩这才想起自己是在皇上面前,还是太过放肆了,收敛笑容,正色道。
“如今国内百废待兴,自然是应将这笔财富应用于民,当初这些混账,不就是从百姓的手上搜刮民脂民膏,或是克扣朝廷赈灾钱财,才能积累到这么多东西,否则就凭他们几人祖上传下来的底蕴,一个月之内不被挥霍光就算不错了,还能存下来东西?”
高鸣浩没有丝毫的袒护,直接将那些个虚伪的世家大主批判的一文不值。
“好,这件事就交由相国去办。”
高鸣浩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好啊,你原来就是想找个办事的。”
傅砚修故作无辜,笑了笑,“朕是看相国体恤百姓,这件事交由您才最妥。”
两人相视一笑,尽是开怀与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