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我们就是普通的商贩罢了。”
说这话时,几人的面色变了又变,在清冷的月光下看着就如同厉鬼,格外骇人,这边护使哪见过此等场面,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连连后退几步,又听那商贩冷声道:“本想放你们一条生路,可你们坏了规矩,那就留不得了!”
一语落,刀剑出,这些人似乎都是习武多年的好手,舞刀弄枪不在话下,飞檐走壁也轻轻松松,眼看着他们的利刃就奔着那边护使和桌上的三人而来,万幸那小将是个机灵的,赶紧拉了门口的守卫,几招下来,又仗着人数众多,硬是把这几人给压下来了。
为首那个一脸不服,都被踩在地里了,还非要抻着脖子去看,死死瞪着傅砚修,咬牙切齿道:“我瞧着也就这位公子哥儿有些身法,怎的,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要坏我好事?”
“事出有因,你们乔装打扮混到此处,又是金银财宝又是受人欺凌的,想必都是一早安排好了,特意演给杨大人看的吧?”
傅砚修不接他的话,只淡淡走上前去,抬起这人的下巴,质问道:“既不是景阳城的人,平白被困在这里也不好受,说吧,究竟有什么目的,若能老实交代,孤便放你一条生路。”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问我!”
被揭穿了面目,这人便破罐子破摔,极为猖狂,对着傅砚修狠狠啐了一口,又道:“也休想拿什么生生死死的来威胁你爷爷我,你想知道,做梦去吧!”
见状,顾知微眼神一动,厉声道:“当心,他要咬舌自尽!”
闻言,傅砚修面色不变,只是手下稍稍用力,干脆利落就卸下了此人的下巴,再看身后那群瑟瑟发抖的,他走上前去,一一动手,眼神冰冷的如同鬼魅。
“呜,呜!”
这商贩说不出话,又被痛的眼含泪花。他急得抓耳挠腮,要不是被人按着,怕是早就扑腾上去了。
“说不出来话,那就一辈子都不必开口了。”
傅砚修立在他身前,不知是不是夜深的缘故,这商贩一缩脖子,忽然感觉到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寒气。他乍然抬头,看清了眼前人的神色,不禁汗毛倒竖,惊惧万分。
而护使接连受惊,这会儿才刚刚回过神来,他这回是气极了,只一甩袖子,吩咐道:“把这些不要命的都给我带下去严刑拷打!也叫他们想想清楚,景阳境内也是他们能够随意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