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进了公堂,还没说话,谭九便指着她。
“没错,就是她,大人,她放狼咬我们,要不是我们跑得快,现在恐怕已经被狼吃了。”
“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里是县衙,堂上坐的是县令大人,看南枝这下如何。
县令裴坚立刻从堂上下来。
跪在南枝面前。
“裴坚见过南大人。”
南枝轻声道:“起来吧,大人秉公断案即可。”
裴坚擦了擦额间的汗。
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状告南大人。
谭九和玉庆目瞪口呆。
县令竟然跪在了南枝面前。
南春贤朝裴坚行礼。
“大人,此二人于山野打晕我,欲借此嫁入南家,幸得家姐相救,我才能站在这里。恳请大人为我做主!”
南春贤跪地。
谭九恐慌,“大人别听他胡说,分明就是他欲对我女儿行不轨之事,我这才将他打晕。”
众人在玉庆和南春贤身上看了看。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南春贤如今是已经是秀才,长得玉树临风,再看看你家丫头五大三粗。
得是多瞎眼,才能看上。
钱蓝芳恨得牙痒痒:“就你家女儿这样的,我家春贤能看上?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脸得多大啊。”
她儿风姿绝佳,就是官家小姐,也配得上。
围观群众笑出了声。
“人家是官家,县令大人见了都要低头,会看上你女儿!”
“编瞎话怎么不照照镜子。”
“这年头,想攀龙附凤的人,脸得有多大。”
玉庆听的面颊发烫,娘不要面子,她还要。
她将来还要嫁人的。
要是她没听娘撺掇,老老实实认罪该多好。
谭九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一定不能认罪,不然她的罪名坐实,南枝一定不会放过她。
“大人,你不能因为他有个当官的姐姐,就不信我们说的话。”
被当庭质疑,裴坚面上难看。
南枝:“大人,方才她已经承认,殴打我家弟弟。我弟弟乃是秀才,不知殴打秀才,该当何罪。”
裴坚一喜,他怎么没想到这儿。
“殴打秀才,按照我朝律例,杖责三十大板,牢狱一年。”
谭九:“大人,我没有!”
裴坚怒道:“方才你亲自承认,难道还要狡辩。”
谭九指着南枝:“可她弟弟对我女儿行不轨,放狼咬我们这件事怎么算。”
“谭九,我何时放狼咬你,可有人证?”
“你你你!”
谈及被气得说不出话。
衙役上来,拖着谭九下去,没过多久,便传来哀嚎。
玉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人饶命,一切都是我和我娘的错,我们不该觊觎南家,求大人饶我娘一命。”
玉庆使劲磕头。
三十仗,不死也残。
她娘怎么挺得下去。
玉庆认罪,接下来的流程便不需要南枝的参与。
一行人回到家。
发现门口多了不少人。
人群中间,许多孩子骑在二宝和三宝身上,玩儿的不亦乐乎。
南枝笑了笑,进了门。
一只信鸽落在窗前。
南枝打开。
“吾妻枝枝,太子大事已成,为夫待你归来。”
南枝大喜。
看来京城现在安全了,是时候动身前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