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魏端起水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这才礼貌地回答她：“占小姐，我当然很想要贵司的器械，但我不想沦为你和秦先生工作权力斗争中的一环。”
“顾医生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呀。”占天晴一下笑了出来。“顾医生，我并不需要你帮我做其他的事情，只是想请你重新提交标书时，将自己认真检查完数据，确认无误后的那一版单独给我……你可以想象成是我在帮你们的团队抓内鬼。”
顾魏这才微微抬头，手指停在杯身又沉默了一会儿。
“可以，但是我也提醒占小姐，超出我工作原则以外的事情我现在不会做以后更不会做，不管是为了什么。所以请你收到我们的二轮标书后，公平对待即可。”
占天晴听完便起身拿上公文包，回过头弯起笑眼对顾魏告别。
“顾医生，合作愉快。”
高跟鞋有规律地踩在木质地板上，直到声音渐行渐远。
顾魏转头看了眼挂在咖啡厅墙上的时钟，起身准备去柜台买单。
“教授，刚刚那位女士已经买过单了。”
“嗯？好。”
……
顾魏回实验室的路上，脑中不断回忆占天晴说的关于“内鬼”的事情，眉头不禁紧锁。
“顾教授，您回来啦，这是刚刚出的实验数据，您看看。”
姜熙看顾魏走进实验室，第一时间把数据递给他确认。
顾魏上下扫视了一眼，的确是和上次的数据相同，那就证明实验室环节是没有问题的。
“姜教授，下班后我们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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