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敬文被抬了出去,地上留下了一滩血迹。
强子又喊来两个士兵,拎来一桶水,蹲在地上擦了起来。
蓝敬昌担心雪儿害怕,就抱着她走出来,准备去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也在这同一个楼层,与蓝天柱的房间紧紧地挨着。
虽然这座小楼里的房间不少,但大多数都做了办公之用,剩下的几间屋子,也留给了几个军官。他一直都想,等条件允许了,给团级军官在县城各买一套宅子,自己也给雪儿买一套四合院,他实在不忍心让雪儿住在这里,况且,每天这里的上上下下官兵来往,想跟雪儿恩爱恩爱都不方便。
只可惜,他现在襄中羞涩,军中粮库空虚,作为一团之长,不仅要守城护城,还要每天为粮草发愁,为官兵们的吃喝拉撒发愁,唉,蓝敬昌啊蓝敬昌,实在无法度日,就带着全团官兵回蓝狐地种大田去。
他想把雪儿抱到自己这个房间,也是希望能让雪儿忘掉刚才的不开心事,毕竟雪儿与二弟之间,还是有着深厚的情谊。
玉儿想跟着他,又觉得不合适,左右为难时,就听到楼梯上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跑过去一看,朱国栋正带着一行人,怒气冲冲地走了上来。
玉儿吓得嘴巴都要掉下来了,她高声喊叫起来:“大少爷,大、大色、色、军、军长……”
正要进到房间的蓝敬昌听到玉儿的喊声,回头一看,朱国栋军长和他的属下以及团里的军官正站在他的身后,一双双眼睛看向他。
他有些尴尬,雪儿就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
突然,他将雪儿一把推进了房间,然后换成一脸的笑容,说:“实在不好意思,军长,夫人她病得不轻,我怕她出来闹事,就想把她关了起来。”
不等朱国栋说话,他又想转移一下朱国栋的视线,就扬着脖子喊:“天柱呢?找到医生了吗?”
蓝天柱也正好跑向楼梯,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老太太。
蓝敬昌一看,火了,指着这个老太太说:“蓝天柱,我让你去请大夫,你怎么带回一个老妈子回来?”
“团长,她可不是什么老妈子,她是虎头县有名的妇科大夫,蝴蝶花。”蓝天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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