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现在脑子还是一片混乱，他对许大茂说：“你的人先出去！”
“不行，白敬轩是嫌疑人，我不能走！”
李副厂长怒道：“我让你滚出去！”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然后弱弱的走出去了。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杨厂长看到许大茂退缩了，暗骂一句真是废物。
他没办法，只能是出面了。
杨厂长来到了门口说：“哟，这里这么热闹，出什么事了？”
本来李副厂长还只是怀疑，现在杨厂长出面了，他就确定了，这事肯定是他搞的鬼。
李副厂长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厂里还有什么事是你杨厂长不知道的啊？”
“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哪里知道你这边的事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许大茂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他重点说了白敬轩拒捕，把所有人都打伤的事。
杨厂长看着白敬轩说：“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连保卫科的人都敢打！”
“他们无凭无据就抓人，我当然可以自卫。”
“怎么无凭无据，不是有人证嘛！”
“人证呢？是谁？”
许大茂笑了一下说：“本来人证是不能告诉你的，可是既然你都这么顽固了，那就只能让他出来了。二大爷，你出来吧。”
刘海中走了出来，白敬轩愣了一下，然后又恍然的一笑，也对，既然有许大茂配合杨厂长，那官迷刘海中怎么可能不跟进啊。
许大茂对刘海中说：“二大爷，你来说说吧，你看到什么了？”
“好，就在昨天晚上，我起夜时，就看到白敬轩偷偷摸摸的回来了，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文件，上面写着绝密两个字。我觉得这事很重要，所以就报告给了保卫科！”
许大茂得意地说：“看吧，现在人证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敬轩说：“刘海中，你知道绝密两个字怎么写吗？”
刘海中生气地说：“我当然知道，我小学毕业了！”
“放屁，你不过就是高小文化，可没毕业！”
刘海中脸涨得通红说：“不管怎么样，反正绝密两个字我是看得懂的。”
“好，就算你看得懂，我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海中想也没想地说：“半夜两点钟！”
“你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起夜时我看了时间，就是两点差几分钟。”
“好，当时我家开灯没有？”
刘海中迟疑的看了一下许大茂，刚刚他们对口供时，许大茂可没说这个。
许大茂也懵了，杨厂长也没和他说这个啊。
杨厂长冲他点点头，许大茂马上也点头，刘海中这才说：“开灯了！”
“这就奇怪了，我出去之后，房间里就没人了，我怎么还会开着灯呢？”
“这个……这个……”
刘海中解释不了，他只能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生气地说：“我们在说绝密文件的事，你纠结开不开灯的事干嘛？”
“我当然要纠结，因为他在说谎。我出门肯定是随手关灯的，哪有半夜还开着灯的道理，这不是引人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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