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在空旷的墓室里格外苍凉,可树上毫无回应。
我心里就奇怪,心说:
“难道他在上面睡着了?”
我还想接着喊,许大庆立刻来阻止我,说:
“行啦行啦,你喊两声就行了。这大半夜叫魂呢叫。他要是没事儿,听到后自己就下来了,他要是下不来,就凭你这几嗓子,难不成害想把他震下来?”
我就不再叫了,弯下腰和一块研究起那个炉子。
这炉子还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往里也看不出什么。
我问许大庆对此有什么看法,许大庆推了推这东西,感觉还挺重,说:
“这东西应该不全是用泥土做的,里应该是金属,不如把泥土铲了,看看里到底什么造型。说不定还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呢。”
他说完就捡起一把铁铲干了起来,一铲子下去土层就剥落了,露出了里面的黄铜色的金属外壁,以及有印刻在上面的图案,但目前能看到的只是一些线条和几个古文字。
我们随即全都兴奋起来,感觉这东西值不少钱,同时也对上面的图案充满好奇。
许大庆加快速度的铲土,那层泥土很快完全褪去,这时这炉子内部的造型完全显露了出来,竟然是一个鼎。这鼎的身子有点高,像是个水桶,但虎口处铸有突起的野兽的图案作为耳朵。再加上原本就有的三条腿,真还那么回事。
这器身上的图案完全把我们给吸引住了,就见这那上面画的像是地图,密密麻麻的全是线条和古文字,看字体应该是先秦的字体,但我几乎一个都不认识,因此看得一头雾水,反倒许大庆表现得好像深谙其道,看得津津有味儿。
“你能看懂,这画的哪儿呀。”我问。
许大庆回头看了看我,说:
“我也不是太确定,内容太多啦。我还是先把它拍下来吧,回去慢慢研究。”
他就从包里找出相机对着这东西一通乱拍。
我感觉他这做法有点多余,说:
“这里光线不好,你这不是瞎费劲吗,待会儿咱们把它带走,到家你想怎么拍怎么拍,最后再把它一卖,也不枉我们今夜受这么多苦。这东西,应该值不少钱吧?”
“那当然!不过,这鼎再值钱,那也比不上这鼎上的地图有价值。”
我顿时感觉不对,心想这家伙敢这么说,肯定是看出了这地图的端倪,但却一点也不透露,明显是在瞒着我。可他不说,我也不好强迫。我真有点后悔,怎么也没带个相机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儿,好把这图案也拍一遍。
照片很快拍好了,我就对他说:
“看现在这时间,外面应该已经亮了,那灯芯先生应该已经离开了,咱俩赶紧上去找到叶虫,赶紧离开这儿吧。”
许大庆却说:
“行,不过你自己上去吧。我腿脚不行,爬不了那么高,留下来看着咱们的鼎。顺便想办法把里的火灭了,咱总不能带个冒火的玩意儿回去吧,把车引着了怎么办。”
我就独自准备上去,可就在这时头顶得树叶传来一阵连续不断叮叮咣咣声。
我刚要抬头,就见叶虫咣当的一声落了下来,然后又噌的从地上跃起,嘶吼道:
“快——点——闪——开!”
他把我一把推倒一边,许大庆也吓得后退,然后就见一个又长又粗的大虫子一下子咣当一声砸砸我们原本站位置,不仅震耳欲聋,还直冒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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