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脑门：“对啊，为什么非要单选呢？辞远，还是你聪明。”
顾辞远笑了笑继续分析：“这样，资金储备够大，方便健身房日常运营，另外，每家只有20%，谁都很难超越51%，主动权永远在你们手里，而且，这样，你们的同学关系也不受损伤，林泽凯的资源也能进来。”
一语道破梦中人。
向小林内心的纠结全都没了，程一的困惑和疑虑也都打消了。
程一看着顾辞远的脸，心想不愧是留学回来的ABC，果然是思路灵活，条理清楚。
难怪安若兮和他聊天能那么开心，那么投入，那么专注。
你别说，人家长的也很帅，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眉毛不粗但是很有型，面庞瘦削却显的刚毅，举手投足又透着不一样的儒雅和气质。
的确和自己和向小林都不一样。
什么气质呢？
贵族？
对，应该是从小条件就很好吧？
那种气质是刻在骨头里的，是从内向外的。
他就这么盯着顾辞远看，向小林可察觉出来不对劲儿了。
不对，大哥，你这什么眼神儿啊？
这张脸虽说是挺帅，有我帅吗？
至于你这么看吗？
“程总？程一？程一？”
足足叫了三声，程一才回过神来。
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的思绪都飞到哪去了，他只看到，现在的向小林死命的盯住自己，眸子里散发着冷冷的光。
“干嘛？”
嘿！这什么人啊？你看帅哥你还有道理了。
“还问我？你干嘛？发什么呆呢？”
“哦，我，我在想那个方案，到底......”
一看就是编，现编。
向小林懒得听他胡编乱造。
“人家顾辞远分析完了，你还想什么想方案。”
程一点点头。
“那就这样，就这样办吧，你去聊。”
顾辞远看看向小林，又看看程一。
低下头偷偷笑了笑。
他站起身。
“二位老板，那我继续站岗上课去了？”
程一站起身：“那你慢走。”
向小林气不打一处来，你开店迎客呢啊？
还慢走，走什么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