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娅出门而去，向小林又一把搂住了程一的肩膀。
“都找上门来了，还不快实话实说？”
“诈！对，你继续诈我！”
程一盯着向小林的眼睛，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脸，提溜起来老高。
“我发现，你还挺知道区分内外，刚才表现不错。”
“哎呀，疼，松手。”
向小林痛苦面具。
程一愈加猖狂，右手刚一松开，左手立刻进攻下三路，朝着向小林的裆部抓了一把。
“管好你自己就得了，还操我的心！”
此刻，伴随着向小林被抓疼的哎呦一声，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安若兮。
他端着电话就朝门外走去。
“你又干嘛去啊？”向小林在后边揉着脸夹着腿问。
“接电话！”说着，人已经出去了。
“接个电话还神秘兮兮的，我就说有事。”
向小林念叨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继续抚慰自己受伤的脸蛋和身下刚被偷袭的二弟。
程一直到走出健身房，才接起电话：“喂，若兮？”
安若兮声音明亮了许多，听起来心情不错。
“程一，你现在有时间吗？”
程一回头看看前台，佟琦正盯着里边发呆，貌似也不忙。
“有，怎么了？”
“我想约您吃个饭，顺便跟你商量件事，可以吗？”
程一点点头：“好，那你给我地址，我过去。”
安若兮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明媚了几分。
“嗯，一会见。”
程一径直走向电梯，等到他已经下了一层楼的时候。
走廊的拐弯处，卓娅才走了出来。
原来，刚刚的电话，她已经听到了，此刻，她默不作声地戴上了口罩。
悄悄跟上程一。
在程一离开后的半小时里，佟琦的注意力几乎一直在顾辞远身上。
看着他锻炼，看着他和何隽的交流。
看着他结束进了更衣室。
此刻。
前台里的佟琦，正盯着刚换好衣服准备离开的顾辞远。
从第一次见到顾辞远，她就觉得有点眼熟。
但是仔细回忆了一下，别说这张脸，就是这个名字，甚至是这个姓氏，她之前都没接触过。
可每一次见，总觉得眉眼间有哪些地方，让自己觉着，和这个人是认识的。
恰似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初见林黛玉，便说了一句。
这个妹妹我是见过的。
换成如今的佟琦便是这种感觉了。
此刻，顾辞远挥手再见，离开了健身房。
何隽送到门前：“顾先生慢走，下次提前预约。”
佟琦看着顾辞远远去的背影，又在自言自语。
“奇怪。”
何隽回头看看她：“什么奇怪？”
佟琦自顾自地回答：“这个顾辞远奇怪。”
何隽一拍巴掌：“是吧，你也发现了，真奇怪。”
佟琦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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