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林正在给他宽衣解带的忙活着，听到这话，条件反射一般的停下了手里动作。
眼珠子转了转便问：“是，我喜欢你，然后呢？”
程一挥挥手：“没有然后，没有。”
“为啥没有？可以有。”向小林试探性的顺着话茬儿问下去。
“咱俩都是男的，哪有然后？”
不知道程一是不是真的喝多了，说话含糊不清，内容却直击要害。
“你要是个...女的，我...我告诉你..我早就..”
“早就什么？喂！大哥，你别睡啊！”
眼见程一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
向小林急的在他肉肉的脸上拍了两巴掌。
“啪--啪--”
夜比较静，显得声音挺响亮。
程一果然醒了，向小林刚要追问刚才的问题，他却自己续上了。
“你要是个姑娘，我..早就把你拿下了......懂不懂？”
向小林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但是有点根本忍不住。
现在看来，不就是个性别的问题吗？
这家伙果然是和自己心意相通的。
程一又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唱着：“得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我需要..需要再等....爱我的人为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
咱也不知道程一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唱了这首歌。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不得不插一句，世上有一种幸福，就是爱我的和我爱的，是同一个人。
后来，程一就一直唱这首歌，反反复复的，唱成了催眠曲，把向小林送入了梦乡。
想到了昨晚的事，向小林不禁喃喃自语。
“所以，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他到底会怎么衡量呢？问题是，他也没有可爱的人啊，什么雪都不靠谱，呵呵，只有爱他的人。”
算了，不想了，上班去。
健身房里还没有客人，佟琦在前台整理着资料，佟彩霞提着一个桶来回忙活着。
看见向小林精神抖擞的走进来
佟琦向他点头一笑：“向总早。”
像往常一样，向小林点点头算作了回应，但刚走过前台的他又停下了脚步。
向小林趴到前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佟琦。
佟琦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上下看了看自己。
“怎么了向总，有什么不对的吗？”
向小林摆手：“没，没有，就是……”
佟琦疑惑：“怎么啦？”
向小林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问问：“佟琦，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向总请讲。”
向小林刚想说话，又注意到了一旁擦拭前台的佟彩霞。
向小林指着健身房里面：“佟姐，您看，里边……要不，先把里边擦擦吧。”
佟彩霞被驱逐，一脸应付的笑容：“行。”
佟彩霞提起桶去擦拭健身器材，但耳朵还是竖起来，听着前台的动静。
向小林这才压低声音说：“哎，咱们就闲聊啊，你说，如果给你一个选择的话，你是选择爱你的人，还是你爱的人？”
佟琦没反应过来，想着他和程一的关系，又想想母亲跟自己做的分析，突然有点为难。
“啊？您跟我聊这个，有点不太合适吧。”
哎？是啊！有点问的太唐突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