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光在尤幸越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困得不行了,直接招呼一声,就躺下休息。
所以在尤幸越离开时,他已经睡得相当深沉。
新搬来的宫福,虽然只住两日,但是行李箱却带了两个,收拾起来好一顿麻烦,也不知道他的床单是不是铁丝做的,晃动一下,那声音和朝着时光的风力就让时光禁不住睁开眼。
但实在太过困顿,时光只是翻了个身就继续睡。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人来到了他身边,他只当是宫福在收拾东西走到了两床之间。
此时他并不知道,他手机不设密码的小毛病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了宫福的眼前。
事后尤幸越和他说起这件事之后,时光再也没让手机“裸奔”过。
沈步韵虽然行李多,但大部分还是放在了原来的房间,只拿了这两天要用的就来了时谙的房间。
甚至因为不放心小心肝儿,收拾的速度还很快,她来三楼找时谙时,尤幸越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到了时谙房间,便看到时谙居然一直都在抱着小心肝儿,让小心肝儿靠在她怀里睡。
“你可算来了,我忘了怎么把她放下去。”时谙轻声对沈步韵说道。
沈步韵连忙放下东西,把床掀起来一角,垫上尿布,就轻手轻脚的把小心肝儿从时谙的怀里抱过来放到床上。
小心肝儿睡得很熟,只是在过程中哼唧了一声,躺在了床上又睡得很香。
“你抱着她累不累啊?”沈步韵安顿好小心肝儿就问向时谙。
时谙揉了揉胳膊,给了沈步韵一个“自己看”的眼神。
累,当然累!但能怎么办?这么小一坨,她就担心把小心肝儿放下的时候会出意外。但凡沈步韵再晚来五分钟,她这胳膊这几天可能就抬不起来了。
沈步韵不急着收拾东西,时谙房间里的镜头并没有关掉,沈步韵只能来到卫生间,然后探出头朝着时谙摆手,示意时谙进去。
时谙刚好也想换一份新的洗面奶,便拿着自己的化妆包走了进去。
但她也知道,沈步韵有话和她说。
进去后两人都记得先把麦克风关掉。
“怎么了?有什么事?”
“时谙,你是不是离开月明了?”
这件事除了公司的几个股东,并没有几个人知道。至于沈步韵为何知道,时谙想到夏知,夏知是她经纪人,同时也算是月明的一个小股东,大概是她和沈步韵讲的。
“是。”
“为什么?我可是为了你才去月明的!”沈步韵急切道。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离开了。不过你放心,你的事情我安排好了,你就继续待在那儿,认真拍戏。”
“那可不一定,你走了,谁知道谁又是下一个董事长?万一他对我不好怎么办?”沈步韵抱怨道,她不想和时谙分开。
“不会,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报复回去。”
“真的?”“当然。”
得到时谙的承诺,沈步韵说不出的开心,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便又急切的抓住时谙的胳膊。
“时谙,那个宫福不是个善茬,你让时光小心一点儿。他可一肚子坏心眼,当时选秀时就拉着我小姐妹炒CP,我小姐妹是当时那档节目的主持人。
因为这事儿,还被台里一顿骂呢!还说我小姐妹没有分寸感,模糊界限。全都是拜那个宫福所赐。你也离他远点儿,我不喜欢他!”说到这件事,沈步韵就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