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找了个:“他是将山上的一处身影看成了我,以为我遇到了危险才不顾一切的爬上山峰。”
袁先生显然有些怀疑,但是他也清楚周郎的头脑一直都不清楚,见我们也平安归来也便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是念念有词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本想留袁先生在此吃午饭,他却以自己一晚没休息为由想回去休息,就不在此逗留了,丢下一句让我和周郎在家先歇息几天再去药铺便离开了去。
望着他孤身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袁先生那自带喜感的圆润突然变得有些消瘦,恍惚间却有种孤寂悲凉感。
“阿花,喝些水。”周郎已经司空见惯的将一杯茶水递到我面前将我的思绪拉回。
“哦。”我像个被人照顾的小孩一样乖乖接过茶杯。
“阿花,想吃些什么?周郎去做。”
“去烤些地瓜吧,越简单越好。”我将手里茶杯的水一饮而尽又顺手放回周郎的手中,他也顺其自然的将水杯接过去。
“嗯,阿花你歇会,等我马上来。”周郎爽朗的应着。
此时太阳已高照,我躺在院中的那把太师椅上晒着太阳,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出昨晚与温珩之间做的荒唐事,恍惚间有些不真实,但看到我裙摆上那片醒目的落红,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事确确实实真实存在的。
脸颊羞的又烧烫了起来赶紧又将那裙摆上的落红处卷起,又跑进屋重新换了件衣衫才好了些。
此时温珩也已经将烤好的地瓜端到院中的石桌之上。
吃饱喝足后我便又躺回了太师椅子上继续晒起太阳,而周郎则很是自觉的在院中拿出木盆打来水,坐在木盆前将我换下的衣衫拿出来认真的清洗起那沾着的那片落红。
我眯眼望着面前一脸认真洗衣的人,有些恍惚心想着:“同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天壤之别?”他体内封印已被解除,也不知他的神识还会不能会来?
我赶紧摇了摇头最好还是先别回来,像周郎这般听话乖巧,百依百顺温暖人心的大男孩不好吗?干嘛要找不自在?
也不对,我怎么也成为一个贪恋人间情爱将修仙之道给抛之脑后之人了呢。
我竟然和那山神大叔一样如此不成大器般将修仙之道和儿女情长之间纠结徘徊起来。
我唤了声:“周郎,你来。”
正在认真洗衣的周郎听到我唤他,他站起身将沾了水的湿手往自己个儿身上一抹便带着满眼炙热走到我跟前:“阿花是渴了还是饿了?”
听到他如此关切的问候,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的赤诚给噎了回去,竟忘了我要找他说什么了。
我砸吧下嘴:“没什么,你歇会吧,我来洗。”刚挽起袖子站起身,却又被周郎给按了回去:“阿花身上有伤,你好生歇息,还是周郎来吧。”
从来没有人对我如此之好,我又被这体贴入微的周郎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割舍呢。
“哎,真如书中所说‘情难自控’,情难自控啊!”我躺在太师椅子上无奈叹息着。
最近天气变化莫测,白天大太阳还好好的太阳刚落山,天边乌云密布扑卷而来伴着一道闪电、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
我和周郎从院中仓皇躲回房里。
或许在周郎的潜意识里被这雷劈的有了阴影。一声惊雷响起骇的周郎颤抖着缩起身体抱着头往我身后躲起来。
任凭我如何安抚都无法平复他的情绪。
无奈我只好留他与我同塌相拥而眠。
谁知到了子时夜半时分,我正睡的迷迷糊糊,我的脸感知到被人戳了戳,我伸手挠了挠便翻了个身,刚沉睡下,却又被人戳了戳脸。
“周郎,别闹,快些睡,那闪电雷声已经走了劈不到你的!”
刚要再次翻身时,我的脸被一股狠劲连带着身体给拽了起来。
我捂着脸被拽着生疼的脸开始恼怒起来:“周郎,你胆肥了.......”
刚睁开眼却撞见温珩一副大马金刀的姿势坐在我面前露出他那清冷坚毅的眸光淡然的望着我。
我惊的从床上跳下去:“温珩?”真是半夜见活鬼了,他怎又出来了。
“正是本座!”他勾唇冲我不屑一笑。
“你……你……你……”不知怎的见到他我就莫名心里发慌,紧张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怎么?见到本座连话都不会说了了?”温珩目光忽变得一冽,从床上负手站起身后便欺身凑到我跟前,他每欺身一步我身体便跟着往后退一步。
最后他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的一把凳子上,手指很有节奏的敲起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
“本座口渴!”他目不斜视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敲打着桌面,像是一道催命符般在等待着我为他倒水。
我不情愿的冲他翻了个白眼,胳膊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的伸出去拿起茶壶,摊开茶杯将茶斟满,将茶杯在桌面上推到他跟前。
谁知这小子居然并未拿起茶杯,居然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摊开手,似是在警示我将茶杯放入他手掌心之上。
我这大脑又不听使唤双手拖起茶杯毕恭毕敬的放到他手掌心上。
他满意的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笑!”我咧嘴一笑。
“哭!”我弯嘴一撇。
呵,我竟忘了这小子封印解除,他这神识是可以驾驭他体内的灵力的!
“哭!”
“……”
“笑”
“……”
不过他这灵力似乎不是很强,只能使用这些低级的法术,并且也只是短暂的驾驭,后面他对我发出的命令再也不听他的使唤。
我终于得以解脱后冲他大声一喝:“登徒子!混蛋!”
谁知这小子摆出一副不屑样掏了掏耳朵玩味道:“怎么?你平日里使唤本座使唤的挺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