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粉丝真够狂热的,为了自己喜欢的爱豆,不惜翘课,花费昂贵的代价,只为看一场演唱会。
按照粉丝的要求最后这张画稿的定价是两千四,但因为她还是个学生,资金有限,楚亦澜收了九百六,打了四折。
这是他重新恢复约稿后的第一个客人,就当是个福利了。
楚亦澜的绘画速度很快,这张画若是旁人来画估计得要十天半个月的,但对他来说四天就够了,说是七天也只是防止意外发生。
四百定金到账后,楚亦澜便打开了作图软件开始第一单生意……
——
酒吧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炫丽的灯光下弥漫着浓重的烟酒味道,透过重重烟雾,舞池中央穿着暴露的年轻男孩儿正在疯狂的跳着舞。
男人们的目光都被那几个纤细柔软的腰肢吸引了过去,旁边是旁人在讨论着谁的身材好,谁的皮肤摸起来更丝滑柔软的话语。
唯独坐在角落卡座里的男人脸色阴翳,周身气场冷冽,手中的威士忌已见了底,但他还是始终保持着端着杯子的姿势。
桌子上两瓶威士忌已经空了,第三瓶也下去了一大半儿。
恍惚间,舞池中央仿佛出现了白朔雁的脸。
沈应霖的双眼微眯,想要继续看清舞台上的人。
然而当他看清那男人的脸时,犹如被浇了一盆冰水。
不是他,连像都不像。
那是一个黑发及肩的男人,穿着黑色紧身皮衣正卖弄着风|骚,对着舞台下面的人抛媚眼、拍屁|股、送飞吻。
那男人明显也注意到沈应霖在看他,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也不扭腰了,推开起哄的人群直奔向沈应霖。
“您刚刚看了我很久,是觉得我眼熟,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注意男人穿着不菲,不算手上那块价值八百万的手表,光是他这件定制衬衫就得小两百万。
若是能拿下这个身家价值千万不止的人,那他这苦日子也算是混到头了。
身边陡然多了一个人,还是个浑身喷了廉价劣质香水的男人,沈应霖当即不悦的皱起来眉头。
一心想要抱大腿、一步登天的柳宴压根儿没注意到沈应霖的变化,除了他的穿着打扮外,他还注意到的是桌子上空了的酒瓶。
这人是一个人来的,看他这装扮也不像是商场失意,也只能是情场失意了。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柳宴自顾自的拿了一个酒杯倒了杯酒,而后冲着沈应霖露出一个自认为勾人的笑容:“解闷的办法有千千万万重,先生却选择了最没意思的一种。”
沈应霖眯了下眼睛,仿若一只残狼伺机而动的在打量着一只闯入自己地盘且不怕死的羔羊。
“哦,那你说,怎么解闷儿才最有意思?”
柳宴往沈应霖身边又挪了挪,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暧昧的吹了口气:“都说举杯消愁愁更愁,但有的举杯却是撩人心弦,令人欲罢不能的,就看您自己想要怎么解闷儿了。”
说着,那如水蛇般柔软的身子已整个贴在了沈应霖身上,而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的往不该去的地方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