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导你现在有当这个“挡箭牌”导演的人选吗。”
方天明的环抱着程杜灵，感受着手指的上的细腻。
带着好奇的询问着；
“怎么的，你想要啊？”
就像不想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的厨子。
一个不想当导演的演员可能就不是一个好的编剧。
程杜灵听到方天明这样直白的询问，眼神闪烁着期待的亮光；
“可以吗！方导。”
方天明没有满足这个女人的“野心”，泼着冷水道；
“我有这个心你有这个能力？”
“还是说你觉得这个是一个笑话？”
“我是只打算随便找你一个人当牌子立在前面，但是这个牌子再怎么也不能是透明的吧，跟空气一样，这是和皇帝的新衣是同一个系列的吗。”
方天明这几句话，一下子就熄灭了程杜灵想要当一个知名导演的小火苗。
确实是如此，你虽然是打算骗人，也没打算将这件事瞒过有心人。
但是你不能不装都不装一下子吧。
“那我现在就开始学习作为一个导演的课程，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机会，方导你一定要想着我。”
遗憾自己这一次不能拿到“女导演”的名号，程杜灵又开始盘算着未来。
她这一句话不是假的，如果只是靠课本上的知识，她有信心自己可以。
当然了作为一个导演照本宣科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当一个人形立牌是没有问题的。
方天明到这里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这肉严格意义上来说最后也是吃到了他自己的嘴里面的。
“行吧，只要你基础水平过关，到时候有机会我一定让你第一个上。”
“谢谢你方导！呜嘛~”
方天明对于人家想要表示感谢的好意又怎么会忍心拒绝呢。
他就不是那样的人。
......
第二天，方天明带着名义上到了时间开始“实习”程杜灵回到了佳和。
随便的让手底下的人将她拉到了组建的“家族群”里面。
也算是“一视同仁”。
结果在饭后不久这方天明就后悔了自己的这个一个决定。
“你要当导演？”
“你不是当制片人当得非常爽吗？怎么又开始想要当导演了。”
方天明看着办公桌对面伏着身子的大幂幂道。
“怎么的看不起我，还是说你不想我当着一个导演!”
大幂幂一边说着一边压低着身子往方天明身前探了探。
也多亏方天明已经混熟了。
光凭借区区不到一指的风景已经不能让他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了。
当然了如果是吃一个月的斋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方天明习以为常且正大光明的盯着大幂幂放在办公桌上的东西。
“我不是看不起你，我并没有拒绝你啊，你想要当导演你当就是了，需要这么郑重的给我说一声吗？”
大幂幂眼见方天明如此给面子。
不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肩带。
“那你将剧本拿给我看看吧。”
“什么剧本？”
方天明一边随口答道，一边眼神朦胧的扫视着深渊的影子。
思考着自己一会要不要来一个饭后运动。
也算是助助消化。
大幂幂微微皱了皱眉头；
“就是新电影的剧本啊！给我看看，刚刚不是都同意了我当导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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