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果和小宴闹矛盾,记得第一时间打爸爸的电话,我办好护照了,随时能买机票飞过去教训他。”
“行了,爸爸去超市忙了,你们快点走吧。”
“嗯,”南知意站起来,同南四海一前一后往外走。
亓官宴看出她低落的情绪,收起手机,拍了拍她的肩膀,替她送南四海出去。
俩人一路无言,出了宅子大门。
南四海迅速收起临别的伤感,开始找亓官宴秋后算账。
“你小子存心摆老子一道啊!”
“跟小知结婚前带着礼物登门,咧着张笑脸让我联系亲朋好友出席婚礼,老子费劲心力忙前忙后,为了捣制形象刷爆信用卡花了三万块钱定制西装。”
“你可真给我长脸,灯光没打到我身上也就算了,不等我把小知的手交出去,你直接抢走,你故意整我是吧!”
女儿结婚,他全程做工具人,登台后脸都没露。
白瞎一身派头不说,散席后,活生生被亲戚邻居笑话一顿,又把他八百年前做的糗事拎出来当笑话讲,他的头在左邻右舍前面抬都抬不起来了。
这一切,全拜他这个‘好’女婿所赐!
亓官宴嘴里振振有词,连‘爸’都不叫了,淡声道:“有阿知在,我怎么可能整您,只要她跟您不断绝关系,我就不会计较您对我的态度,但您要是再掺和我跟阿知的感情,我就不敢保证什么了。”
他很记仇,南四海撺掇南知意离婚,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对于拖他后腿的人,他向来不手软。
亓官宴目中无人,态度狂傲,气的南四海差点挥拳头。
到底顾忌亲闺女落他手里,只得憋着一口恶气警告他:“你行,别以为你糊弄住小知,我就任你拿捏,这件事我看在两个小外孙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要是我哪天知道你欺负小知了,我先打断你的腿!”
说完话,南四海气冲冲走了。
亓官宴唇角弯了弯,欺负?
只有他可以欺负阿知,别人都不行。
……
眨眼,肚子里的小宝宝满七个月了。
此时南知意已经通过各项孕查。
重新住回德萨的西洲庄园,心境已然不同,她再坐在花园内,开始有了赏景的兴致。
当然,若不是手机里传来卓子御的鬼哭狼嚎声,她的心情会更好。
“阿宴,这次你说什么都得帮我,我都不要男人的尊严当上门女婿了,书研对我还是不冷不热,你要是兄弟,必须管我的事!”
亓官宴开了免提,随手把手机放桌上,“我不会做媒人,管不了。”
卓子御一听,立马不乐意了。
“你还有没有良心,当初我帮你把小表嫂弄酒店房间,你——”
声音戛然而止,亓官宴连忙取消免提,卓子御义愤填膺的声音在他耳边变小。
“——你装模作样占尽人家便宜,第二天早上提起裤子就去求亲,要不是我厚着脸皮帮你,你现在能有老婆,能有两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