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80后的村官路

第172章 倪南钟受伤了

压根没打算在曾成砖厂开十万块钱砖,是想在三个砖厂各开一点,为的是砖紧张的时候我不紧张,结果鬼摸了脑壳,发神经般地说了一句,不成想曾成也糊里糊涂答应了。价还是可以的,要不江桥生也不会跟着开,一句话赚了四千多块钱,到哪里赚钱?只是担心到时要砖冇砖用,那就讨嫌了,搞不好因小失大。江桥生说:“放心!到时我想办法!找几个司机帮忙,一次性可以拖几车,一车五六千砖,够用了!”江桥生的话多少让我放心了。

谭文生对我一次性开十万块钱的砖票很是赞成,说只要便宜只要划得来,至于施工期间万一等砖,无非是延长些工期,没有实质损失,甚至还有理由调人做别的工地。听这话,谭文生是要把工程自已做了!自己的工程肯定自己做,只是还冇到那步,我俩也还冇正式商量。我是不介意让谭文生做的,反正是靠卖屋利润赚钱,不是包工程赚辛苦钱。谭文生他手上有一帮子人,好使唤,也有经验,包给外人还不放心。

砖票算是开好了,只是还有计划中的河沙卵石没买好,根据江桥生的建议,河沙卵石可能涨得猛,开河沙票比砖票更合算些。谭文生不赞成再弄钱开河沙卵石票,这事还冇做,两个已投进去几十万了,哪有这么多钱!要涨就涨吧,反正羊毛出在羊背上,总不可能亏本卖屋,赚多赚少的问题。谭文生的话也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总不可能弄个百把万把所有材料都买齐,就是弄得钱到,光利息也不少了。做一步行一步,材料涨了价,屋也会跟着涨,到头来是有人买单的。如果不是陈宏胜照顾我,我把钱一交地皮钱,哪还有钱开砖票?这样一想,反觉得开砖票都多余了。至于河沙磥石,就更无所谓了。

刘子衡开着挖机在白鹭湖圩上没日没夜地拆旧屋,装砖渣,整地基。最忙的时候,又把李国华的挖机喊过来帮了两天忙。本来也不需要喊李国华帮忙,因为工地上的砖渣废料都被邻近湾里的拖去填路了,边填边要平整,人工肯定做不动,也划不来,所以刘子衡又得帮忙去平整路面。当然,这都是要算钱的,而且不是按小时计算,去一趟作业少于四个小时就按1500块收取,超过四个小时再按小时计。刘子衡说,这比在圩上做还划得来些。

倪南钟就是刘子衡在江家台子整路面时出的事。但倪南钟出事的消息不是刘子衡告诉我的,而是江玌观通知我的。当时我也在江家台子湾里,刘子衡呷完中饭,我送他去做事。刘子衡说江玌观也在江家台子做事,我便想着去找江玌观耍耍,顺便问下还抽得师傅出不?好安排师傅帮江桥生装模。

找到江玌观,倪南钟也在,还有伍运生师傅,他们三个人是来拆模的。江玌观现在做事不像之前了,用倪南钟的话说,“江玌观当村干部了,心思不在装模上了”。村里事不多也不少,搞不好就要耽误一天半天工,也不能老是请假,江玌观便慢慢把精力放到村务上来了,至于装模也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今日跟着倪南钟来拆模,只负责退板上的钉子,算轻松事,其实他也不想来的,但冇人,才不得不来。伍运生拆模,江玌观退钉,倪南钟是下午特意赶过来拆构造柱外围板子的。构造柱外围板子没有外架是拆不下的,一般都要等到主体完成搞装修时才能拆,到那个时候,差不多算作废了,不会特意叫个车来拖,划不来。但倪南钟有办法,他身子轻胆子大,利用架眼架方木,架眼是起墙时留出来的,一般四五十厘米留一个架眼好升架用。把方木伸出墙一米左右,墙内用木板钉死固定,防止方木打滑,然后往方木上放竹架板,一块竹架板30公分宽,放两块就有60公方了,胆大的使可以走上去拆柱子板子了。毕竟没有外架,这样的架子一般人不敢走,一不留神就可能栽下去,两三层高不死也会重伤,除了倪南钟,我还冇见过谁这样冒险的。倪南钟经常这样操作,还从冇出过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江玌观总为倪南钟提心吊胆。

四个人呷了烟,又打了一二十分钟的闲广,也跟江玌观讲好了,过两天抽三四个师傅去帮忿脑壳装模。然后我就离开了。

我的车才到白鹭湖街上,准备到钟渊加油站加油,就接到了江玌观的电话,只听江玌观惊恐的声音说:“不得了!不得了!倪南钟走架上绊下来了!不晓得会不会死!赶紧送医院!”我一听,脑子也大了,完全给吓到了,这前后才几分钟,就出葛大的事!我方向盘一转,就往江家台子赶。

倪南钟是从二楼位置掉下来的,应该有七米来高,好在掉的地方是泥巴地,如果是水泥地,可能当场报销了。但倪南钟也被摔得不轻,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声音时大时小,很是恓惶。脸色已变得乌青,嘴巴都变形了,衣服也满是灰尘。还能哼哼,死倒还不至于,就怕伤了内脏,麻烦就大了,因为除了手臂擦伤出的丁点血,没见出多少血,听人讲,不出血比出血后果还严重些。江玌观伍运生跟江家台子几个人围着看,说要马上送医,别耽误了。江玌观在埋怨倪南钟,说他不听劝,胆有钵子大,除了他冇哪个敢葛样拆模!舍不得两块板子,这下因小失大,搞不好命都送了。其实最急的还是东家老板的父母,儿子儿媳在外打工,起屋的事都交给两二老。这忽然出事了,虽然是倪南钟自己的责任,毕竟是在自己屋上出的事,多少要担责的。万一死了,新屋成了凶屋,可怎么向儿子儿媳交待?吓得两二老不停地念叨:“嘛得了?嘛得了?你甲倪老板害人啊!”

江玌观见我过来,赶紧招手:“江主任,把车开过来点,好抬上车!”

我尽量把车开近地,不敢再开到草丛里头去,怕有钉子钻轮胎。车停好后,把后排座位尽量放平,再跑去抬倪南钟。听到江玌观对东家那老两口说:“老家,麻烦你老嘎拿几千块钱来,到医院肯定要钱,账到时候再算!”老两口明显不想拿钱,支支吾吾地说:“屋屋里哪哪有钱啦!崽还冇打打钱来!”江玌观说:“老家,有钱冇钱也要杰办法,又不是要你屋里出钱,算支钱,反正倪南钟还有钱在你老嘎屋里,怕吗个?”江家台子湾里也有人说:“救人是大事,屋里有好多,先拿好多,莫耽误时间了!”老两口才去拿钱,边走边说:“屋里看有三四千块钱吗?”

几个人把倪南钟抬上车的时候,倪南钟显得很痛苦,呲牙叠额,估计右脚拌断了,起码伤得不轻。待把倪南钟安顿好,东家老两口也把钱拿来了,交给江玌观:“江师傅,你数下,4200块钱!屋里的钱都拿来了!”江玌观数完后,老两口又要江玌观在一个本子签字,说倪南钟每回拿钱都有签字。江玌观边对倪南钟说边签了字:“倪南钟,我签你甲号,注明拿4200块钱医药费!”江玌观一直很精明。

伍运生师傅留下来捡场,我跟江玌观送倪南钟去医院。江玌观说:“莫去卫生院!看是去耒州还是衡阳,我问下刘园再决定。”从白鹭湖到107国道有8公里,再往南便是去耒州,往北去衡阳。

江玌观打了倪南钟堂客刘园的电话,开始冇人接,直到三次后才打通。江玌观说:“刘园,倪南钟拆模走尾上拌下来,现在送去医院,是到耒州还是衡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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