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译白的话,姜随后知后觉的警惕。
可这一会儿,他已经穿上了沈译白买的衣服。
坐的是人家的车,直接翻脸也不是意思。
直到被沈译白带入包间,看着桌上丰盛的菜品,姜随始终沉默。
沈译白并不在意他的沉默。
主动开口:“您以后基础的衣食住行,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来负责。”
“您是北北的父亲,在法律上,扶养您的确是我们的义务。”
“不过……”沈译白顿了顿,看向姜随:“从仁义道德上,你我都清楚。”
“其实,北北没义务对您付出什么。”
这话听起来残酷不留情面,但这就是事实。
在姜北予的童年,姜随作为父亲和法定抚养人,非但没有尽到最基本的责任。
甚至因为他的原因,给姜北予造成了不小的童年阴影。
他在外面欠下的债一次次伤害到姜北予,讨债人虽然没对姜北予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言语和精神上的侮辱却不少,童年的姜北予因为姜随的躲避,被追债人辱骂指责。
甚至偶尔恐吓威胁。
这些都是无法弥补的伤害。
在姜北予十五岁时,姜随甚至一声不吭就抛弃她前往魔都。
违背了一个监护人最基本的职责。
如今,姜北予不来接他出狱甚至就算拒绝扶养他也是正常的。
沈译白看着姜随,见他只是脸色不好看,倒没有过度的其他反应,,脸上的冰冷淡了不少。
姜随还算有点最基本的自我认知。
“您出狱后,可以选择找个工作打发时间,也可以选择在家颐养天年。”
“我一个月会给您五万生活费,这笔费用远超法律规定的抚养费。”
“您可以选择一座城市定居,一室一厅的格局环境由您挑选,房租我来付。”
“这些完全足够您把生活标准提到大众线以上的水平。”
“我没有别的要求,唯一一点。”
“以后您与北北之间,各自过各自的生活,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直接找我。”
“但前提是,您不赌博不犯法,触碰法律线的任何问题,我都拒绝处理。”
沈译白拿出一份合同,递到他面前:“这些都是我个人与您之间的合作,如果您觉得可以,就在上面签字。”
他忽略姜随越来越黑的脸,用一句话堵了姜随准备拒绝的话:“伯父,我始终认为。”
“做父母的,哪怕不能为子女的生活添砖加瓦,至少,别让他们喘不过气。”
沈译白相信,他这番话姜随一定能听得进去。
这些话若是在十年前跟姜随讲,他一定会觉得这是嘲讽是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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