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正在指的应该是指的疗愈者唱歌以后,才产生的。那就说明疗愈者充当或者修复了巴巴托斯的工作。
结合龙国的信息,疗愈者开始歌唱以后,天空会被撕开,地面上会开花长草,执政官会被控制。
天空会被撕开,是因为有些东西正在上升,将天空刺穿了一个大洞。而地面长出花朵和绿草,是因为种子和生命正在下降,他们寻找了一个归处。
执政官会被控制,是因为轻的东西上升,重的东西下降,他们被控制在了原处无法动弹。
白忱将乾坤泰卦帽摘下放到一旁,将腿自然地伸长搭在了床上,一个舒服的姿势更有利于脑血管的流通。
轻的东西,应该就是自由吧……
自由的行为全凭自己的意愿,自由就像风一样,可以冲破血雾。当人们形容自由的时候,总是将它形容成鸟,那只是因为人们只能看得见鸟,却很难看见风。
因为风可以隐蔽起来,也可以卷起滔天巨浪,自由的定义从来不是具体的。而且这和巴巴托斯是最契合的。
虽然将自由形容成一种物质听起来很抽象,但是自己可是在提瓦特大陆!换句话说,在这里,很多思维都可以发散一下嘛!本堂主真是聪明!
白忱摩挲着下巴,胡桃老婆的高性能大脑里面已经产生了一个猜测。
在这方诡异世界中,其实自由就等同于巴巴托斯的原本,或者巴巴托斯‘风’的内核。
但是风也有很多种,比如巴巴托斯诞生伊始的风,便是自由之风。
吹拂过蒙德城的微风,则是神明之风。还有削平大地的王座之风,甚至风也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元素?
毕竟樱花国天选者死亡的时候,自己就化成了一阵风。
那么重的东西,则是巴巴托斯需要背负的东西……比如生灵或者命运,说的简单点——蒙德。
其实这样倒是挺符合巴巴托斯的意志的。让生命自己诞生自由,自己远离尘世,只有在人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降下神恩。
如果没有诡异降临的话,这一切倒是符合巴巴托斯的期望。但是在诡异降临的世界,这样做无疑是作为神的失责。
让自己的人民受到诡异的攻击,自己却远离百姓,向一阵风一样逃逸,这不是一位贤明的神该做到的。
但是巴巴托斯此刻的行为已经不遵守自己的意志了,在如此可怕的诡异中,巴巴托斯可能正如费丹所说的,正在抵御诡异,无暇估计自己创造的避难所。
而卡洛斯和疗愈者却特意想要巴巴托斯的世界失责,让巴巴托斯回归原本的状态,放任这些诡异自生自灭?
费丹则是希望维持这里的处境,让这方世界继续运转下去。
卡洛斯则是中立的状态,虽然她吞噬了一位天选者,而且还让一位天选者成为了执政官。但是她既帮助自己逃离了西风公寓A栋,拯救了卡洛斯,同时也为费丹打开了大门。
克莱尔先生应该还是中立的。正如费丹所说,她帮助巴巴托斯创造了这方空间,她执掌着这里的空间,更加像是某种交易。
执政官虽然残忍,但是他们的确在维持整个蒙德城的正常运转,虽然这种运转是扭曲的,沾上血腥味的。
那么接下来,就到了该选择的时候了……
卡洛斯先生说过可以来到镜房,难道从那边可以找到卡洛斯?
那么到底本堂主应该帮助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