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表面上过于平静了，以至于他眼底的癫狂根本掩饰不住。
“爱我，让你那么难以启齿吗？”
少女竭力控制者，手掌之下的唇角早已撕裂，上面的双眸，也在此时流下泪来。
并非出于肉体疼痛，而是心中一直逃避，试图淡忘的角落，也一并被血淋淋地撕开来，暴露在她最不想展示的人的面前。
毕竟谁也不想爱上一个疯子。
还是囚禁自己的疯子。
甚至于，是曾经杀死过自己的疯子。
“一点，都不坦诚呢。”
多托雷握住少女捂在嘴上的手，将它生生拽了下来。拇指怜惜地划过少女的唇角的血迹，语气温柔缱绻：
“你还记得女皇陛下一开始让我做什么吗？”
少女的手僵持在半空，连面部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崩坏，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消，消除记忆？”
“嗯。”
多托雷的语气有些轻快：
“我查过了，就算是记忆被消除，一切基础的情感也不会消失。”
多托雷的诡异地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组织词措还是在强压声音中的笑意：
“比如，爱。”
他吻了吻少女的额头，没有管她的呆若木鸡：
“我们很快，就能心无旁骛地在一起了。”
多托雷，终于彻底疯了吗？
少女狠狠推了一把多托雷，强压着满身寒意带给她的颤抖：
“多托雷，疯子。”
——
过去，多托雷不在她的身边，她还能苦中作乐，找到一些自在。
但是现在，多托雷越是没有出现， 她越是惴惴不安。
以多托雷的能力和执行力，他说要做的事，要实现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少女无所事事的每一秒，都是在往绝路上多走一步。
于是在今天，多托雷再次出现在少女面前时，她伸出脚，勾住了多托雷的小腿。
“喂，”少女用了一点力，“男朋友，也是有义务陪女朋友的吧？”
少女的意图其实很明显了：
玩色诱。
她没有丝毫的掩饰，，也没有打算掩饰，毕竟多托雷太聪明，也足够了解她，任何的粉饰遮掩在多托雷眼中都无所遁形。
无非是看他愿不愿意配合罢了。
既然如此，少女也完全没有花这个心思的必要了。
“小金丝雀给我挖了好大一个坑。”
多托雷转过身，反手握住少女的脚，然后顺着她的脚，划上她皮肤细腻的小腿。
大概是这段时间中少女的运动量确实小了，小腿处的肌肉有了些许退化，不过手感倒是变得更加柔软了。
多托雷在腿肚处反复把玩揉捏，撩拨起了格外勾人的痒意，少女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却不想多托雷手上早有准备，力道骤然加大，纤长的五指都陷进了腿肚的软肉里。
不用想就知道，在那只手离开之后，那里又会有一片绯红。
“那你跳吗，饲，主？”
少女再次尝试抽回自己的腿，只不过这次是缓慢地，留有余地的，就像是把自己的这条小腿当做是渔线，愿者自然会顺着上钩。
此时，一条心甘情愿的大鱼正死死咬住放下的饵料，一点一点，被她钓出水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