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感觉到自己腰肢被他那有力的手臂愈揽愈紧后,听着他胸膛处那有力且有些急促的心跳声,不由自主地便觉得鼻尖一酸,眼里也随之而沁起了泪。
这一别,日后再见,又不知具体将在何时,而自己再面对他之时又将是何等境况。
可没待她眼角那欲落未落的泪滴下,白以琢便放松了他那紧贴着温如玉腰部的手,低头在她的眼角处轻吻,将她耐不住后低落的泪尽数抿进了口中。
而后伴着那仿佛从口中迅速蔓延进了心底的不舍与苦涩,从她的眼角吻至她的鼻尖,最后停留在了那柔软至极的唇上。
这一吻初时很轻很柔,仿佛一不小心,温如玉便会被他的一举一动吓到而离开他的身边一般,但这等压抑之下的假状并未持续上多长时间,便被再也忍受不住的白以琢所打破。
随着温如玉心软之下对他动作的不断放纵与迎合,他的这一吻逐渐变得愈深,愈重,似是要将温如玉口中的气息全都夺走。
他扣在温如玉后脑处和揽在她腰上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他的骨血中一般。
这一吻不知持续上了多久,当燃了许久的烛发出声不小的声响时,温如玉也被白以琢这颇有几分掠夺之意的吻给吻得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只好一边喘息着,一边倚靠在了他的身上。
白以琢的呼吸经由此也顿时变得深重了不少,但他却没有顺势放开温如玉,而是将她一把抱起,稳步走进了那内室之中。
随着那淡青色的帷帐落下,温如玉平躺在床榻上之时,目之所见触之所觉的都只有挨得她极近的白以琢这个人,让她觉得这原本宽大的拨步床都变得前所未有地逼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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