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被逼到极点的她在这两年中也选择了沉寂下来,可如今的她依旧未曾得到过丝毫重用,甚至感觉连同她一起跟在夫人身边的静丹也对她疏远了许多。
而如今的二夫人却又将侯爷踪迹的消息递到了自己的手上,甚至此次还附赠了据说千金难买的春药,清芬拿到那药后,只觉得那清凉的瓶身在此刻却变得意外地烫人。
齐氏在信上的说辞是夫人她得了诰命之后,尚在孝期,那想掌家的野心便盖不住,所以才在思虑之下愿给她这个机会,只要她成功上位侯爷身边之后,不似夫人她一般要做得如此之绝的话,她就算没白费功夫。
清芬知晓齐氏所说的未必是真话,自己这无异于在与虎谋皮,但摇摆了许久之后,她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那向上爬的心思,将此事应允了下来。
可谁知又过去了好几天,齐氏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只是她见夫人她前往福善堂请安的频率比起以往来说又高上了不少。
清芬已许久没被温如玉带出这主院中去,并不大知晓外边发生了些什么事的她,只好将自己那好奇之心按捺了下来,静待机会的到来。
清芬这一等又等上了半月有余,直到二爷被释归家,侯府办起了场接风宴后,她才在征调人手之下重新与齐氏接上了头。
如齐氏身边之人所言,今日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侯爷因旧伤复发未曾出席,待接风宴结束后,夫人她也被老夫人和齐氏她以有要事交代之名联手留了下来。
清芬寻了机会,便先行离了席,匆匆回到了主院里,而后更是以夫人吩咐她回来取东西之名,进了他们的房中。
淡青色的帷帐掩映之下,侯爷他似是陷入了沉眠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清芬见状,心跳声愈快。
她踮起了脚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白以琢的身边,拿出了齐氏所给的那翠绿色的瓶子,可正当她要将那瓶子打开,将之用到他身上之时,异变突发。
清芬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便倒在了地上,那瓶子也随之脱了手。
“侯爷恕罪,侯爷恕罪。”即刻反应过来了自己被抓包后的清芬立马便跪倒在地,朝白以琢磕头求饶着。
白以琢没管在自己面前不住地磕头求饶的清芬,将那瓶子拿到手中后,便运起内力为屏障,将之打开,辨了辨是何药物。
“呵。”白以琢认出这是极其烈性,对体弱之人甚至还会伤其根本的后遗症极强的春药后,便嗤笑了一声,将这瓶药抛回了清芬的怀中道。
“我那好二婶,还是只会使这等下三滥的法子,你说你作为我主院伺候的人,还成了她的帮凶,我该如何处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