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朝齐氏道:“行了,都知她脸皮薄,你个泼猴就别再如此打趣于她了。”
“母亲当真是疼了孙媳就不疼儿媳了,也罢也罢,我认了便是。”齐氏配合着老夫人之话,应和了一句之后便住了口,不再出声。
“疼,都是我侯府的好媳妇,我又怎么会不疼呢?”
老夫人见状笑了笑,开口安抚了齐氏一句后,便转头对温如玉开口道:“前些时日我本欲要再拨两个丫头到主院,代你伺候琢儿,没想到倒是被他拒了。”
“不过你们二人感情好,夫妻相合,倒也是侯府之幸。”
老夫人这话虽说得轻飘飘的,也无甚不满之意,但不管怎么听,也都暗含着对温如玉在白以琢病好之后,仍霸着他的不满之意。
温如玉闻言抬起了头,虽知晓这码子事,但仍面露诧异的神色道:“此事孙媳倒是不知,侯爷他这段时日来早出晚归,也没跟孙媳提起一二过。”
温如玉以白以琢无心后院之事,将老夫人这话挡了过去,而老夫人听了温如玉的话后,面上也依旧是那副和蔼可亲的神色,她点了点头道:“他在朝堂之上忙碌,也是为的侯府这一大家子。”
“你是他的妻,如今他又给你请封了诰命,你自然也当为他打理好后宅才是。”
“祖母说的是。”老夫人这话说得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温如玉在她停下话头的空档中,也只好点了点头,应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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