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就算吧,还想借太后娘娘之手算到我的后院来了,还想就这么直接对当朝太后动手,说威风,谁又能比得上温大人半分?”
“你……”温咏善到底还是没能如私底下的萧泽逸一般无所顾忌,什么都拿到嘴上说,于是便被他这一连串的问句梗得不知该如何开口。
温咏善的呼吸声因此而变得粗重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后,才面色不善地对萧泽逸道:“摄政王应当清楚,我偏帮着你们与不顾情面拦着你们,得到那个位置的难度可是大不相同的吧?”
“本王自是清楚,但那又如何?”萧泽逸面露不屑地道:“温大人是个聪明人,但既然清楚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又何必如此逞强呢?”
“哪怕是强弩之末这反扑可也不是那么好受的,摄政王亦是聪明人,也该明白怎么办才是对自己是最好的选择才对。”温咏善借此机会直接同萧泽逸坦言道。
“那个位置我可以压着底下人配合你拿下,但皇后之位你得留给如玉,嫡长子也得出自如玉腹中如何?”
“够了,你们当着我的面聊这些,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温如玉沉着脸,听着他们你来我往地说了半晌,直到温咏善说了这话之后终于按捺不住,开口打断道。
可不待她接着往下说,温咏善便给她抛来了个如刀般的眼神,示意她这里没她开口说话的份,让温如玉愈发心头火起。
“若是父亲你想说的就是这些,那我清楚了,也就不奉陪了。”
温如玉冷眼抛下这句话后,便似是有些迁怒于萧泽逸般从他的怀中挣开,而后看也不看他们二人一眼,径直往外走去。
“温如玉,你以为我这是为了谁好?待你手中更无半分筹码之时,你便清楚男人的嘴究竟有几分可靠!”
温咏善见温如玉愈发不识好歹地反应,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便半分都维系不住,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呵斥道。
可温如玉这次却一句话也没搭理他,甚至连头也没回地就这么离开了凉亭,她心底自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有机会时便要自己亲手掌握更多的筹码,而不是将希望寄托于旁人身上。
哪怕这个旁人是她的爱人萧泽逸,哪怕这个旁人是她这具身体的父亲温咏善。
平白受了温咏善这番话牵连的萧泽逸,看着温如玉挺拔如松,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头疼,无论在什么方面,于三言两语坏他好事上,温咏善可当真是一把好手。
他没好气地对着似是被气得不轻的温咏善讥讽道:“温大人,既已有如此野心了,那为何只想着皇后太子之位,而不敢想得更大一些呢?许是太后她自己便登基称帝了呢?”
萧泽逸抛出这句话后,便有恃无恐地往外走去,全然不顾温咏善此时脸上那完全掩饰不住的愕然神色。
反正他知晓自己欲推太后娘娘上位的打算后,无论自己对其态度如何,无论太后与其之间的矛盾有多深,但他绝不会拖他们的后腿,或许还会更想着如何才能更早地推动这一事件的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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