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逸闻言便知晓她用强势行为所掩住的那心底的不安终于在他的安抚之下散去,于是唇角勾起了抹难以掩住的笑意。
他将自己的手覆在了温如玉的手背上,执起她的手紧贴于自己的胸膛之上,笑道:“这可不是什么花言巧语,都是微臣的肺腑之言。”
萧泽逸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间便将唇移到了温如玉的耳边,克制又放肆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他知晓温如玉偏爱自己低沉的声音,此时便刻意沉着嗓,暧昧又蛊惑地道:“日后微臣便只对玉儿称臣可好?”
温如玉看着眼前的他面上虽一派从容,仿佛十分游刃有余的模样,但手心那处所感知到的心跳却忽地急促了不少,好似生怕她不应一般。
看着他略带几分忐忑的眼神,温如玉如在夜里缓缓盛开到极致的昙花般,嘴角笑意愈浓,让萧泽逸看得一阵恍惚。
“好。”温如玉一边以拇指轻抚过他那亮如星辰的眼睛,一边肯定地点了点头道。
她此时的神情矜贵极了,仿佛能允他对自己俯首称臣已是莫大的恩赐一般,让萧泽逸见了心底那把火燃得愈发火热。
得了温如玉应允后的他再也克制不住,径直吻上了她的唇,他心底的激动也就这么经由唇舌,无一丝遗漏地传递到了温如玉那里。
一吻结束,萧泽逸心底的那把火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见势愈长,温如玉见他眼底愈发黑沉,那副想放纵又极力压抑住的模样,当真让人见了心折不已。
温如玉全然没有克制自己的意思,直接翻身跨坐到了萧泽逸的腰上,居高临下地对他道:“摄政王,哀家觉得现在就是最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那么该如何侍寝,应当不用哀家教你吧?”
她已许久未曾在萧泽逸的面前用过哀家这个自称,此时骤然一说,顿时让他头皮有些发麻,世间再如何离经叛道之事恐怕也莫过于此。
当温如玉说完这句话后,萧泽逸那喉结上下滚动的幅度大上了不少,而在她将指腹置于其上摩挲之时,更是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颤栗。
“不用。”萧泽逸俊逸的脸在烛火下被那身正红色的亵衣衬得愈红,声音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沙哑地道:“太后娘娘只管好生享受微臣的伺候便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搭到了温如玉的衣襟上。
窗外明月高悬,云淡风亦轻,而慈宁宫寝殿内的动静却丝毫不小,正红色的亵衣在床下叠了一层又一层,在红烛掩映之下,两道身影抵死缠绵。
萧泽逸于侍寝一道上确实不用任何人教,仿佛无师自通般知晓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取悦于温如玉,让她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