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听了他这话后,那搭在他胸膛上的手就不自觉地抬手用力拍了下去道:“还贫嘴呢?这个玩笑可当真一点都不好笑。”
“微臣可没有贫嘴,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萧泽逸低头在温如玉的眼角印下个轻吻后很是郑重地道:“微臣带着娘娘身边时,哪怕不过是略微眯上两眼,都比自己孤身一人干躺上大半夜才将将入眠醒来后的精神要好上许多。”
“当真如此?”虽心底早已清楚,但温如玉面上却摆出了一副疑惑的模样道:“只是待在我身边就行?”
“当真如此。”萧泽逸确定地点了点头道:“方才微臣眼一眯就入眠了,正是因为待在娘娘身边的缘故,不然微臣恐怕又是得如往日般平白熬到入夜,再日复一日不得安歇。”
温如玉听着他状似毫不在意地说着自己身上的毛病,一时间有些心软,于是便将那书放到了一旁,换了个姿势紧抱住他,轻拍着他的背,带着点安慰的意味道:“无碍,日后有我在你的身边了。”
“多谢娘娘愿垂怜于微臣。”萧泽逸如自己所愿感受到太后对自己的怜惜之意后,便立马回抱住了温如玉,嘴角勾起了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就知道,太后她绝计不是那等不近人情之人,既然对他起了怜惜之意,那去护国寺前的这段时间,她应当也会率先开口留自己一留了,那房梁上不能再待就不能再待,估计他日后都不用再待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嘴角的那抹笑还没掩饰下去,太后她就直接开口吩咐道:“既然如此,摄政王这段时日如果方便的话,便早点过来这慈宁宫小佛堂,在这里略歇息一会儿可好?”
“微臣求之不得。”萧泽逸听了这话后,嘴角的笑愈发敛不住,于是干脆丝毫不收敛,就这么欣喜地低头吻上了太后的唇。
他的喜意经由唇舌间的纠缠,一丝未减地传达给了温如玉,这一吻温柔至极,也缠绵至极,让他们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春意。
只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今日对萧泽逸而言,是他迄今为止过得前所未有的满足的一日,他不仅安心在太后身边睡了一觉,还与太后分食了宫人送来的斋饭,同太后深聊起了那她已翻阅过一遍的《赵史》第一册……
太后所看问题的角度与他颇有不同,但却同样直指问题本质,让他直至回到摄政王府都还在不住地回味与她之间的交谈,颇有相逢恨晚之感。
话投机当真百句尤不嫌多,若太后他是男子,恐怕他会在聊到兴头上时直接拉着“他”去拜把子,不过是女子倒是更好了,除了他,恐怕无人能再靠她近至此。
只是可惜太后曾经被温咏善拘着,只学了女子后宅之术,不然以她这堪称恐怖的学习能力,在经过历练后,恐怕手段比起温咏善这老狐狸来说都不会弱上几分。
温咏善他可当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等资质的女儿都不好生教养,还平白推入了皇室这个火坑,他那收的连中三元的养子,在他看来虽还不错,但却差太后娘娘远矣。
萧泽逸对于自己独到的慧眼,颇有几分自得,只觉得自己亲自发掘出了一块无人知晓的璞玉,且正在亲手打磨着,只待她全然蜕变后惊艳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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