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哀家在宫中大多数时候是被这宫墙和我父亲所安排之人困住,到那护国寺之后,恐怕大多数时候就会被摄政王所安排之人困住的吧?”
“自非如此。”萧泽逸闻言又朝温如玉拱了拱手道:“臣不敢如此做派,愿一切皆循太后所愿。”
“摄政王此言当真?”温如玉闻言微眯起杏眼,看向他时满眼都是怀疑打量之色。
萧泽逸被她这满眼只有他的存在的专注眼神看得心下一紧,但面上却愈发恭敬地回道:“此言当真,微臣虽非什么正人君子,但也向来说到做到,既答应了太后娘娘,那自然不会食言。”
“那哀家便暂且信你一次。”温如玉挑了挑眉,将那怀疑之色一收,巧笑嫣然道。
“既如此,那太后娘娘可愿给微臣一个机会?”萧泽逸见状嘴角也不由得勾起,趁热打铁地开口问道。
“既然摄政王将诚意摆在了哀家面前,那……”
温如玉特意在这一关键时刻拉长了调子,看向萧泽逸的眼神里也颇有些玩味,直到看到他温润如玉之色尽散,脸上也出现了那再也掩不住的忐忑之色时,才大发慈悲地道:“那哀家便允了。”
萧泽逸闻言,好像有如雷击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似地怔愣在原地,直到温如玉凑近他身边,在距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道了句:“摄政王,回神。”
他才后知后觉地缓了过来,而后便在那一瞬间里面露狂喜之色,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凑得如此之近的太后,心又不知不觉地跳动得快上了几分。
他那双手也紧张得又想伸手将近在眼前的佳人揽进怀里,又怕她会恼了他这等登徒子之举,于是便伸起又放下,伸起又放下,不知不觉地将他此时不知所措的心思出卖得彻底。
温如玉见状不由得将唇角的笑意扩得更大,但又坏心眼地既不出声,又不动,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兀自紧张纠结。
萧泽逸看着她此刻似笑非笑,却又有些纵容的神情,一时间起了胆气,微抿了一下唇后便就这么直接伸起双手,将她用力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比温如玉高上不少,就这么突然将她紧抱入怀中时,恰好便让她栽倒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他的胸膛很宽厚也很硬,撞起来虽有些疼,但摸起来的手感想必应该很是不错,被萧泽逸突兀又有些赌气的动作撞疼了鼻子,稍挣扎出了些喘息的空间之后的温如玉微咽了口气,而后满脑子都是这一想法。
“太后娘娘就知道仗着微臣心悦于您,欺负微臣。”自打上次交锋,捏准了温如玉吃软不吃硬后,堂堂摄政王也很是放得下身段,此时更是先发制人地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