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毫无意义地对着彼此笑了半晌。
温如玉笑够了后,便将头依偎在祁永安胸膛上,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安心地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得现世安稳。
在此之前虽祁永安对她已十分用心,但隔着先君臣后夫妻的界限,她到底有些太过谨慎,也太过守着那所谓的本分。
如今说开后,温如玉只觉得自己身上那被皇权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的紧张之气一卸,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松懈后的她颇有些无所事事,在勾起一缕祁永安的发丝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心,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陛下听了我那些话,难道不会觉得太过于惊世骇俗吗?”
“惊世骇俗?”祁永安闻言嗤笑了一声,低头在温如玉眼角印下个轻吻后,笑道:“玉儿,你这才哪到哪啊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惊世骇俗了,这让朕这个弑父杀兄,谋朝篡位的暴君情何以堪?”
“陛下登基后扫八荒统天下,自有鸿鹄之志,明君之相,现下又何必如此自嘲来打趣于我?”温如玉暗戳戳地瞪了他一眼,无语道。
“哈哈哈……”祁永安对坦诚一谈后,温如玉在自己面前完完全全褪去了那点小心谨慎很是欣喜,于是开怀大笑了几声,而后才正经答道:“朕亦只想你独属于朕一人,只有朕是你的夫,此乃人之常情,又有何不对之处?”
“更何况爱妃若不是此等奇女子,有这些在旁人看来惊世骇俗的想法,反倒还未必能让朕如此倾心。”祁永安顶着温如玉的满眼的欣赏之意,低头在她的眼角轻吻了一下,柔声宽慰道:“所以爱妃日后再不必为此忧心。”
“那陛下不会觉得我区区民女,当了贵妃还不知足,还想当皇后,甚至还想独占陛下,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贪婪无度吗?”温如玉闻言笑得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大上了几分,她继续问道。
“朕巴不得你更加贪婪,那你除了待在朕身边外,就再也不会想要去别处,朕富有四海,是天底下最有权势之人,又有何不能予你?”祁永安闻言搂着温如玉腰的手用用力上了两分,他坦诚道。
“原本此次大选便是依例而开,在朕遇上爱妃前就已开始着手准备,最初朕刚对爱妃起了心思,也只不过打算让爱妃随江南秀女一道入宫。”
“嗯。”温如玉闻言点点头,好奇地开口问道:“那陛下后来缘何又改了主意?”
“后来……”祁永安故意顿了顿,吊足了温如玉的胃口后才继续道:“大概是情不知所起吧。”
“朕收到了很多关于你的信息,在你身边待着的时候也觉得安宁不已,便再也不忍心看你将一切担在肩头,满是愁绪的模样。”
“而且看过你那观音送子的双面绣屏风后,朕愈发想让你时刻陪在朕身边,为朕诞下子嗣,便更觉得没有必要再走选秀那样一个长的流程,才能让你名正言顺地属于朕了,于是便下了那道册封贵妃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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