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被他这眼神看得一怔,极快地眨了几下眼,以掩饰自己眼中闪过的泪花,也极为诚恳地应了句:“臣妾何其有幸在患难之际遇见了陛下,还能得陛下如此垂怜,当真不知该如何谢陛下才好。”
祁永安被她这倾心的姿态与所说的话哄得眼角眉梢都放松了下来,脸上不见一丝外人面前的威严,他带着温如玉往后一靠,让温如玉跌在自己身上,一时之间风流之色尽显。
他将唇贴在温如玉的耳边,故意悄声问道:“爱妃当真不知该如何谢朕?”
温暖的气息伴随着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声音骤然入侵了自己的耳里,温如玉被祁永安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惹得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就连耳尖也变得通红了起来。
谁知这只是个开始,祁永安张口含住了温如玉圆润饱满的耳垂,甚至还用牙轻轻研磨着,温如玉顿时失了神,只觉得一把烈火从自己的耳垂处燃起,且愈燃愈烈,直至席卷全身。
祁永安被温如玉这反应一激,也不愿再继续压抑自己的欲望,便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入了内室。
帷帐层层放下,在这隐秘的空间里,祁永安的一举一动都温柔至极,喘息间,他满目深情,却又抵着温如玉强硬道:“玉儿,给朕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出口的虽是问句,但并无半点询问之意,温如玉顶着额间冒起的细汗,难耐地点了点头。
但祁永安好似还是不大满意,他彻底停下了动作,对着挣扎的温如玉诱哄道:“玉儿,朕要听你开口说出来。”
“好……”温如玉的声音已经有些哑意,听起来撩人不已,她伸手紧紧抱住祁永安,在他肩头留下一个颇深的齿印后,才认真回道:“臣妾……臣妾也想为陛下诞下子嗣。”
听了温如玉这确切无比的话语,祁永安低笑了几声,惹得身上匀称的肌肉一阵震颤,也不再故意克制自己。
今晚爱欲滋长,彻夜难眠。
不过彻夜难眠的远不止祁永安和温如玉这一处,周家冷冷清清地办着丧事,周母的哭声响彻了周家宅院,而许家这边时至今夜,也仍在秉烛长谈。
许知州及其长子许知文正在书房对弈,棋子落在棋盘上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们下得并不慢,只是许知州的脸上明显有几分神思不属。
“知文,你母亲……可曾缓过来?”许知州他叹了口气,再也无法将心神放在棋局上,于是便将手中所执的黑子丢回了棋罐里,开口问道。
今日送女儿许知月出门时,许母悲伤过度,直接晕厥了过去,近些年来他虽除了初一十五外,已不歇在正院,但她到底是他的结发之妻,在此时也免不了有几分关心。
“禀父亲,我来时母亲已清醒,只是愁绪不止,看样子仍未完全缓过来。”许知文恭敬地回道。
“愁绪不止,愁绪不止,我又何曾不是。”许知州的眉皱了起来,言语中也夹杂着些许怒气,他瞪大了双眼对许知文责问道:“天知道你母亲为何每到这等关键时刻就撑不住场面?”
“父亲息怒。”许知文知晓他并不是当真对母亲她有很大的意见,只是如今他自己心底也仍慌乱得摸不着底,才会口出此言。
他淡定回道:“母亲她也是一派慈母心肠,看知远和知月二人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连出事,才一时失了分寸,不过陛下只追究到他们二人身上,于许家而言,已是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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