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她算什么东西！无才无德，哪怕现在骤登高位也肯定会被贬，说不定没两天就被陛下冷落老死冷宫。”
“温如玉那双眼睛就大得极不协调，看着就吓人得很，当真是貌丑无颜，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被下了降头才突然看上她的！”
“啧，她凭那一面送子观音双面绣屏风入了陛下的眼，还不是戳中了陛下膝下无子嗣的点，就她那瘦瘦弱弱，窄腰窄臀的狐媚样，一看就不好生养，日后定然生不下一男半女，孤老终生。”
“不像如月你是有福之人，一旦入宫，定然便是宠冠后宫，能给陛下诞下健康的皇子，福嗣绵延。”
楚清婉辨认了一下，那是早早便离席的周宇婷的声音，而仔细一听，似乎时不时地还能听到许知月两声满意的附和声。
楚清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细听了一会儿，而后便被周宇婷那神奇的脑回路逗乐了。
她这是什么脑子，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她口中咒骂温如玉的话，哪怕只有一句不小心泄露传到了她的耳边，那么不仅是她自己，整个周家都讨不到什么好。
她就没发现哪怕是在这样偏僻的地方，哪怕许知月比她更怨温如玉，但她也没真的开口授人以柄吗？
楚清婉饶有兴致地接着听了几句，不过周宇婷骂得再恶毒，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些内容，还时常前后矛盾，没过多久她就失去了兴致，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谁知她没走几步就不小心踩断了根树枝，发出一声脆响。
“是谁！？”许知月厉声道：“别在那装神弄鬼，赶紧给我出来！”
不管再怎么偏僻，这里到底是许知月的地盘，楚清婉自听到那声脆响后，就没想过今天的事情能够善了，她皱了皱眉，带着丫鬟走了出去。
“是你？”看清出现的人是谁后，许知月的眉也同样皱了起来。
楚清婉不是好相与之辈，楚家因在朝廷南征前主动捐了大批军粮，在陛下眼里挂上了号，哪怕曾经的退婚可能得罪了温家，但此时的她也不是那么好灭口的，更何况为了周宇婷……也未必值得。
毕竟她谨慎地只附和而没开口咒骂，哪怕楚清婉抓住了把柄，抓的也不是自己的把柄，许知月的脸色阴沉中又夹杂着一点轻松，显得有些复杂。
而周宇婷的声音里则满是恼羞成怒，她瞪了楚婉清一眼逼问道：“你听到了什么？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只不过是出来透气，不巧迷路了才路过这里而已。”楚清婉叹了口气，无奈道。
“你当真什么也没听到？”周宇婷紧皱着眉，开口质疑道。
“当真。”楚清婉端正了神色，口中的话也掷地有声，只不过她们二人脸上仍有怀疑之色。
“你可敢以楚氏一族起誓？”许知月阴恻恻地对楚婉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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