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永安抱着温如玉赶到客栈时,才终于松了口气。
自他抱起温如玉的那一刻起,怀里女子的头便不停地拱着他的胸口,手也不太老实地往他领口伸。
祁永安屡次制止无效后便随她去了,以至于让苗圃难得地见到了他衣衫不整的模样。
“在那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过来看看人怎么样了!”祁永安小心翼翼地将温如玉放到床上后,白了震惊不已站在原地的苗圃一眼道。
苗圃在他的话下回过神来,快步上前替温如玉把起了脉。
“她中了烈性春药,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常之处。”苗圃诊断道。
“此药可能解?”祁永安追问道。
“不能,此药应是那烟柳之地的闺中秘药金不换。”苗圃沉吟道:“这金不换价值千金,只需一点便能让人失控,唯有男女阴阳相合才能去其药性,否则将欲火焚身而亡。”
闻言,祁永安皱紧了眉,问道:“你确定她身上无异常?”
“确定。”苗圃肯定道:“她对你的特殊影响绝对不是出在身体之上。”
不在身体上……
弑父杀兄、杀孽太重、命中无子女缘……
然身负终结乱世之大功德,江南有一女,是上天给他留的一线生机。
难道真如南征前护国寺那觉空大师所言,这世上当真存在什么身负天命之女?
祁永安陷入了沉思,而躺在床上的温如玉尚存一丝理智,听完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后松了口气,幸好这特殊影响不是出在身体上,不然她当真怕被关起来研究一二。
这口气一松,温如玉只觉得自己体内那金不换的药劲彻底压抑不住,忍不住呻吟出声。
温如玉的呻吟声打断了祁永安的思绪,他见温如玉愈发失态,甚至开始扯起了她自己的衣服,便冷着脸将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苗圃赶出门去。
待祁永安折回床边时,温如玉已香肩半露。
让一朵鲜花盛开,需要极致的耐心,每一寸枝叶都需顾及,如若不然花儿可不会满意,祁永安耐着性子,细细抚过这朵花儿的每一寸肌理。
这朵花会咬人,可祁永安却忍不住怜惜,轻拢慢捻让她在自己身下开至荼蘼。
可这朵花还很不听话,总想着反客为主欺到他身上,祁永安实在拗不过,心软地决定纵她一回,却被她在自己身上绽放时那极致的张扬与热烈摄了心魄,丢尽分寸。
窗外的树影从下午摇晃到了晚上,又从晚上摇晃到了清晨,一夜无眠。
温如玉醒过来时身旁无人,已是日上中天。
她身上穿着宽松的亵衣,感觉自己骨头都好似要散架一般,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她坐起身来撩开衣袖一看,只见自己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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