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都不一样了。
两年前的夏日夜,我与李燃承分开的时候,几乎将我们在外地的现有财产列清明细,李燃承最后还是想要让我给出最后卖车的10万元,明面说着,婚前的AA生活。
我没有给,在李燃承较为柔软的性格面前,我咬定了牙,说坚持不想给,这才有了后来李燃承家人堵门一事。
在人性暴露的瞬间,李燃承没有大方到让我柔软,我也就没有太客气。生活多年,他还是没有摸透我的性格,如果最后他什么都没有开口,我会亦然的歉疚很久,并松口。
所以,我那个时候才认清自己,其实,我,尚天一,一点也不高尚!
还不如像今日方冥舒这样的大闹一场的,来的痛快。我转头,看向昏黄灯下拱起的被窝,我可以很清晰的知道,此时侧睡的方冥舒嘴唇微张,因为她酒后睡眠会犯鼻炎,过不了多久,她的口水会浸透她枕下的真丝枕套。
然后,明天一早会换一整套床上用品。
此时1664的口感像极了果酒,我喝的上了头,遏制自己不要去做电视里那一套酒后愚蠢的行径,我放下酒瓶,颤巍巍的关了阳台的灯和门,在方冥舒家猫窝边上的小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本来,方冥舒和顾布有养过一只猫的,只是不知道,被方冥舒丢到哪里去了,难道,如果他们俩要是生了孩子,分开之后也要将孩子扔了不成。
我转头看向空空的猫窝,幻想它是不是在哪个角落里蜷着身子,舔着伤口,就跟现在的我一样,在这个狭小的角落,兀自感伤,兀自疯狂。
李燃承,终究是我对不起你,所以,好的恋人关系,在你之后,我也不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