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然要把自己当作李黙的赌注筹码。
金俊予心如刀割。
安然她,好陌生。
但同时又面露喜色。
既然如此,他必须不择一切手段也要赢下这场格斗。
他已经押上了三野军区,押上了自己的少将军衔,更押上了自己的未来。
在他看来, 虽然疯狂,但富贵先求中。
而且,他有十足把握不会输。
“裴非君,你有什么资格赢我呢?”想到自己的某个身份,他的嘴角泛起了冰冷嗜血的阴笑。
他凝视着安然道:“安然,你把自己当作赌注,我非常痛心。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输的。来吧,裴非君,向我证明你的实力与资格。”
婚礼舞台空置出来,他摆开架势。
李黙说道:“等等,你说把三野军区当作赌注,口说无凭。万一你输了赖账怎么办?”
“我会输?我会赖账?”金俊予简直要被气疯掉了, “主席就在眼前,还有胡老先生,他们可以作证。”
“再者说了,还有那么多记者朋友,刚才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被他们实时拍摄了下来,难道还不算证据?你要是不敢跟我格斗,就跪下来跟我认输”。
裴元武心下大怒,让我儿子跪下来给他认输?
虎目尽眦,沙包大的拳头捏得嘎吱响。
“那就立个字据?”胡树明突然说道,目光带着征询之意,看向李黙。
不过,他只敢看李黙脖子以下。
在往上看,他怕对视上李黙的眼眸,那普通人看不到的深邃银色漩涡,彷佛要把他的灵魂吸扯进去。
来自大阶段修灵师的对视,他完全支撑不住。
李黙笑道:“这像个办法。”
于是,当下由一肚子闷气的阮国安执笔,二人摁手印,完成了一式两份的对赌字据。
阮国安心里憋屈到了极点。
鼻子喷烟,双眼冒火。
他作为一国元首,你能想象到他此时此刻的感受吗?
女儿成了赌注?
自己的兵马成了赌注?
但这一切却与他毫无关系。
他感觉自己窝囊到了极点。
历史上哪个皇帝像他这样窝囊过?
古今未闻,奇耻大辱啊。
若不是胡老先生一直压着他,他早爆发了,哪还容得他们胡闹。
立完字据。
金俊予已经急不可待,他要打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在众多媒体的注视下,狠狠的羞辱裴家。
他要拿回尊严,拿回自己的女人。
而李黙,收起字据,脸上终于展露出满意的笑脸。
他心里想,自己如果赢得太容易,对方心里一定不平衡,毕竟赌注太大了,因此他要赢得相对幸苦一些。
这是情绪照顾。
“无论生死,倒下起不来就算输。”金俊予说完,生怕别人拦住他修改规则,当先不二话,一个军体拳只取李黙的鼻子。
李黙侧身避开,也打出一拳。
他这一拳很普通,但擦在金俊予的胳膊上,跟用刀子刮骨一样,疼的他龇牙咧嘴,但他得在众人眼中装作若无其事,实在难受。
“好家伙,有点力气。”看到李黙的劲力这么大,金俊予马上重视起来。
看来,他不能小看对手。
虽然是个纨绔,但毕竟是军人出身。
手上还是有那么几下子。
拉回思绪,金俊予使出了一套高段位的格斗术,巴西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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