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没想到会是这样，难怪那个女人满脸通红。
虽然他觉得没什么，但是对这些女人来说，这种事情还真是难以启齿。
为了避免尴尬，杨帆从商城里买了些纸和笔，然后问道：“你们谁识字的举手。”
除了小女孩，大部分人都举手了。
也是，在这个时代，这些青楼女子要想混出个名堂，识字只是基本。
杨帆伸手入怀，从空间里拿出纸笔，随意递给身边一个举手的女人，对她说道：“把你们的要求记在这张纸上，等会儿我再来拿。”
那女人高兴地道：“是，公子！”
三四十岁的人了，却兴奋得像个得到了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杨帆笑笑，径自下楼，去了厨房。
厨房里，厨师们正无所事事的聚在一起聊天，看到杨帆进来，赶紧起身。
其中一人道：“公子忙完了吗？我们这就开始炒菜。”
杨帆随口问道：“现在还没开始炒吗？”
厨师一丝不苟地答道：“回公子，因为许多菜要现做才好吃，如果放久了，味道就会变差，所以，我们目前只是备菜。
但是，公子请放心，只要公子上桌，菜很快就好，绝不会耽误时间。”
杨帆指着几口热气腾腾地大锅问道：“那几口锅里是什么？怎么这么香？”
厨师答道：“那里面都是些耗费时间的蒸菜、炖菜、卤菜等等，还有一口锅里是凉菜。”
“凉菜？凉菜也要在锅里做吗”
“不用，但是这里没有大盆，只能用锅来将就——对了，公子，虽然我们来时带了菜和厨具，但是这里没有餐具啊，等会儿我们用什么来装菜呢？“
杨帆一拍脑袋，说道：”放心吧，都买好了，我这就去仓库里拿。”
早上的时候，王青山并没有带他去看仓库，但他看过图纸，按照图纸规划，仓库跟厨房应该是挨着的，再远些就是浴室，再远、厕所和马棚了。
他凭借记忆出了厨房，果然看到了一排独立的屋子。
靠近厨房这边的几间屋子，就是仓库了。
仓库外面，王青山还细心地搭了个遮风挡雨的棚子，里面堆满了建剧院剩下的边角料，这些都是上好的柴火。
杨帆走进一间仓库，从商城里买了许多餐具，放了一部分在里面后，又来到厨房外面，也放出来一部分，然后让几个厨师来搬。
他只能这么干，总不能在他们面前来个凭空变物吧？
等全部餐具都搬进去后，杨帆道：“如果这些不够，你们就自己去仓库里拿。”
“是，我知道了。”还是那个厨师答话，看样子是几人的头儿。
杨帆笑问：“没事没了吧？那我就上楼了？对了，你们知道从哪里上去吗？要不要我给你们指路？“
厨师答道：”不用了，青山管事已经告诉我们了。“
“哦？青山管事呢？已经上楼去了吗？”
“回公子，青山管事说，他要上去盯着，等你上桌了，他就来通知我们。”
杨帆道：“真是辛苦你们了，我先上去了，你们现在就开始炒菜吧。”
“是，公子！”
杨帆上楼，众人又是一阵客气的招呼，王青山看见杨帆后，急匆匆就要下楼，杨帆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青山管事，你就不要忙活了，赶紧坐下吧，菜一会儿就要上了。”
王青山道：“你不用管我，我得去厨房招呼一声，不然，他们不知道你来了，还在那儿傻等，白白浪费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