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露这一手,震惊了所有人。
庄客恭恭敬敬把杨凡请进庄园,好茶伺候着。
有庄客骑着马,飞快去请柴进。
一杯茶没喝完,就听客厅外有人兴冲冲喊:
“林教头在何处?我那兄弟在哪里?”
杨凡背着手来到大厅门口,笑呵呵说:
“老柴,我是老六,你是老十,见了哥哥为何不拜?”
咔嚓!
咔嚓!
连续两道雷劈在杨凡双肩,把肩膀上的衣服都给劈烂了。
尴尬!
太特么尴尬了!
柴进张大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醒悟过来,大礼参拜道:
“小弟柴进,见过哥哥!”
已经把林冲的身份抬这么高,希望他以后的路好走吧!
“兄弟,好久不见!”
杨凡随手掸掸肩头,拉起柴进。
魂魄瞬间转移到柴进身上。
星图排天罡第十位的天富星,亮!
林冲脸上微微一呆,突然心中有所明悟,急忙抱拳说:
“小可林冲,见过柴大官人。
前番因重伤太尉府高衙内,得罪了高俅那厮,才遭他暗算发配沧州。”
呵,林冲终于开窍,都会吹牛了。
杨凡高兴的拉着林冲的手说:
“打得好,打得妙,如若那花花太岁犯在小弟手里,也定叫他生死两难!
摆宴,我要和哥哥一醉方休!”
杨凡带着林冲各自换了衣服,一顿商业互吹后酒宴摆上。
杨凡坐在主位端起酒杯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教头一路劳苦,且饮此杯!”
这时,酒桌上就两个人。
林冲听了杨凡的话,眼神一阵黯淡,一口饮尽杯中酒。
酒过三巡,林冲忍不住问:
“大官人,你见多识广,认为这天下真的有神仙吗?”
杨凡神秘一笑说:
“天机不可泄露,雷劈的滋味很不好受,喝酒!”
林冲眼神一亮,忍不住继续问:
“人的命天注定,难道不可更改吗?”
杨凡敲着脑壳意味深长的说:
“思想决定行为,行为养成习惯,习惯形成性格,而性格就决定命运。
哥哥想想,小弟说的对吗?”
林冲沉思半晌,突然抱拳说:
“林冲受教了!”
杨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摇头晃脑说:
“人生短短几十年,憋屈也是一生,痛快也是一生,何须多想?喝酒!”
几句话的功夫,林冲似乎变了一个人,眼神迷茫消失很多,话也变得多了。
就在这时,有庄丁来报:
“教师来了。”
是挨打那个洪教头吗?
杨凡还没发话,就见一个歪戴头巾敞胸露怀的粗壮中年人走过来。
林冲习惯性站起来见礼说:
“林冲见过教头。”
那洪教头撇着嘴,既不理睬也不还礼。
杨凡看林冲又恢复唯唯诺诺,心里很不痛快,就指着他介绍说:
“这位是我哥哥,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有万夫不当之勇。”
架子已经帮着抬起来,林冲却没接,又上前一步拜向洪教头。
“算啦!起来吧。”
洪教头懒洋洋摆摆手,绕过林冲就要坐在主宾位。
杨凡咳嗽一声说:
“这是我哥哥林冲,洪教头为何轻慢?”
林冲听出杨凡不高兴,顺势后退一步坐在主宾位置上。
洪教头吃了瘪心中恼怒,尴尬的侧步坐在茶台旁边椅子上说:
“大官人喜爱枪棒,那些流配的囚徒都说自己会耍枪棒,来到庄上就为了骗些酒菜钱粮。
大官人怎可听他们自吹自擂?”
林冲本想反驳两句,张了张嘴又苦笑着摇摇头。
杨凡斜眼看着林冲问::
“最快几招能胜?”
洪教头冷哼一声说道:
“何须几招?三两下便叫他跪下。”
林冲坐直身体,微仰着下巴傲然说:
“为将之道,宜戒骄戒躁!真要说需要几招能赢,只有交过手才能知道。”
洪教头气得跳起来喊道:
“好胆,那就去比试!”
杨凡见过鲁智深跟崔道成打架,招式大开大合,拎着禅杖一通猛抡,崔道成就麻了。
他很想看看林冲真正的功夫,就鼓掌说:
“好,你们去比试,我拿出五百两纹银做赌注,谁赢归谁。”
反正钱不是自己的,杨凡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让林冲在牢城营过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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