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安长臂一揽,大掌托着乔九月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簿唇暧昧的在她耳朵旁亲吻,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那请问保镖可以这样对主人吗?”
他的手也开始作乱起来。
乔九月被他磨的难受,身子忍不住发软,双臂只能挂在他的脖颈上。
“如果做的好的话,晚上回家有奖励。”乔九月软绵绵的许诺。
陆怀安挑眉,眼神晦暗的落在她晶莹饱满的粉唇上,喉结微滚,“好,我一定会当个称职的保镖。”
谈好条件两人便出发了,乔九月准备先去黑市附近租一间空房子。
那么多东西,她到时候总不能凭空变出来。
……
沈玉梅赶到小巷子里的时候,田大力的邻居早已等在了门口。
“人呢?”
老妇一拍腿,“走啦!你来的也太慢了。”
“往哪个方向走的?穿的什么衣服,什么发型?”沈玉梅着急问道。
她往老妇手里塞了20块钱,老妇立刻给她指了方向,“南边,女人穿了身灰格子棉袄,戴了一条红围巾,”
沈玉梅迅速向南边追去。
一直追到南边大路上的公交站台,她刚好看到一个穿着打扮都跟那老妇形容一样的女人。
可惜尽管她一边跑一边喊着等等我,公交车还是驶走了。
沈玉梅立刻拦下的路边的一辆人力三轮车。
她塞给车夫五块钱,“跟上前面的公交车。”
车夫:…
“夫人!咱这怎么可能追得上公交车啊?”
沈玉梅又给他掏了五块钱。
这十块钱顶得上车夫一个月挣的了。
“得嘞!您做好了!今天我给您玩儿命追!”车夫一路猛追着公交车跑。
一直追了三个站台,终于看到那个女人下公交车了。
沈玉梅直接从三轮车上跳下去,小跑着追上了前面的女人,“同志,您等等!”
那女人转身,一脸的愁苦相,疑惑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同志,是这样,我是田大力的朋友,你们怎么突然搬家了?我上次去都没找着他!”
“我们都搬家半年多了,我怎么不记得我爸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女人满脸的写满了不相信。
只是从穿着打扮上,她就知道面前的女人跟他们家的生活条件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自然她爸也不可能有这样一个女性朋友,直觉告诉她面前的女人在撒谎。
沈玉梅只好说出实话。
“二十三年前,你爸开拖拉机撞到了我,我是想来找他问点事情。”
女人立刻警惕起来,“你该不会是想讹钱吧?”
沈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