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那依陛下之见,该当如何?”
女皇似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睁开。
“云展自幼就排斥成为久光储君,若是他日后的妻主是个可用之才,那国家由他们共同治理也不是不可。”
君后颇为震惊:“陛下,这是同意她所求了?”
“国之大权,重,不在于谁手,而在于掌权者是否可以护住一方百姓,如果她能通过考验,也不是不可以成为下一任久光女皇。”
君后担心道:“可是她这人都走了,该如何考验?云展的身子可拖不得。”
女皇望了望书案,上前拿起笔纸道:“他们没走几日,路程还稍远,派人快马加鞭把信送过去自然能追到。”
“好办法,陛下英明!奴家为你研墨。”
过一会,女皇写完了,君后拿起一看,眉头皱起就没松开过:“陛下,为何要这样写?”
“这样便可以试探出她是否对云展有情义,若是她不回来,此等人,非良人,云展也该死心了。”
女皇派出士兵,骑着最好的汗血宝马,带着信飞奔而去。
乔予安一行人乘的是马车,士兵还有受伤的,所以走不远。
宫里来的士兵仅仅两天,就在路上追到了乔予安所乘的马车。
士兵隔着距离大喊:“副将请留步!”
一行人警惕的看着那士兵。
纷纷拔出剑护住乔予安的马车。
乔予安摆摆手,让侍卫退下,放那士兵过来。
“副将,女皇亲笔信,还请副将务必亲自拆开。”那士兵边控制着马,边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过去给她。
乔予安不明所以接过,什么事这么急,派人快马加鞭赶来。
信被拆开,乔予安越看心头越紧。
吾儿云展自你走后一蹶不振,食不下咽,如今药石难医,恐有性命之忧。
乔予安想都没想就出了马车,对着使臣说:“你们先走,我必须回去一趟,之后来与你们汇合。”
“这,不妥啊郡主,信上写了什么?担心有诈啊!”
“人命关天,顾不得那么多了,女皇也不至于诓骗我,就这样吧。”乔予安拍拍使臣的马说,“下来,去乘马车,把马给我。”
使臣刚下来,乔予安就飞身上马,挥动鞭子扬长而去,马蹄溅起灰尘,朦胧了她的背影。
“郡主!”使臣在后面喊道。
乔予安没有停留,往皇城方向奔去,那士兵也紧随其后。
夜以继日赶路,马都累垮了两匹,中途买马换骑,乔予安她们在一日后就赶到了。
士兵把乔予安带着去面见女皇。
女皇见她真的来了,那第一关也就通过了,她看好这种有情有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