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并没有正常开学,疫情形势仍然非常严峻。接到通知要求用钉钉上网课,具体开学时间待定,另行通知。这下乔雨觉得特别惬意舒心,因为由她辅导自己的孩子学习,效果非常好,而且她还自由。有空她就打扫卫生,整理房间,各个房间都收拾得窗明几净,十分整洁温馨。给孩子们洗洗衣服,每天给孩子们想方设法做好吃的。
骆河也除了按照安排给班上的学生上网课,就辅导一下自己的孩子。每天仍然百倍想念着乔雨,到下午有空了他们就相约出去散散心,说说心里话,互相鼓励安慰,好像永远离不开的样子。
这样过了一个月,仍然得不到开学的通知,全国各地大中小学都没有正式开学,都提倡网上教学。各小区仍然统一管理,限制外来人员进入,本小区人员进出大门都要做登记。
清明日前一天骆河和乔雨相约,他们去了沙漠深处,在那儿尽情的游览了半天时间,说了很多很多知心话,两个人心情好极了。
晚上马尚伟和乔雨微信聊天,说:“明天我一个人回老家上坟祭祖,完了之后能不能和你见一面?”
乔雨犹豫了半天,虽然她心里暖暖的,知道马尚伟对自己一往情深,但她似有为难之色,半天没有回复,马尚伟又问:“怎么?不愿意吗?”
乔雨说:“也不是,到时候再说吧,如果我能出来就可以。”她心里十分犯难,现在她和骆河已经相爱了,她不想再和马尚伟那样亲密。但是她如何才能说清楚?难以启齿的柔弱!
清明节中午,乔雨早早给孩子们吃完了午饭,收拾停当。在洗脸台精心洗了脸,补了妆,画了眉,涂了淡淡的口红,穿了马尚伟给自己买的那双耐克牌的鞋子。下午两点钟,马尚伟上完了坟,在公路上等着乔雨。乔雨步行到公路,远远就看见他的黑色凯迪拉克停在路边,非常扎眼。乔雨见前后左右没有认识的人,就一头钻了进去。俩人来到离小镇四公里的旧长城边上,停了车。马尚伟下来到后排和乔雨坐在一起。至此两个人已经好久好久没见了,十分想念。马尚伟比骆河年轻,身材健硕,喉结高耸,牙齿洁白,他喜欢健身,从情窦初开的高中时候就一直喜欢乔雨,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一直旧情不忘。也难为他了,乔雨特别感动,荡漾着春心,一会儿就融化了。马尚伟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她,乔雨忸怩着身子,一会儿就化作了一团棉花。马尚伟想要拥抱乔雨,乔雨却挡开了,告诉他:“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不要动手动脚,我们好好说话。”马尚伟一时不知所措,也就安静坐下来了。马尚伟诉说自己的爱意和相思,乔雨非常感动。但是她告诉他:“我们只做个知心朋友吧!非常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爱意!”马尚伟一时摸不着头脑,略觉得尴尬,便又聊起自己的生意,聊起省城其他同学的一些事情。很久,很久……有那么一刻,乔雨心里想最后的告别马尚伟,她现在有了心中的爱人骆河,她想告诉马尚伟,但是她说不出口。内心深处却极度的自责和恐慌,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骆河的表现早就有点怀疑自己,她也不能再这样了。但是心里却又十分的纠结,骆河对自己一腔痴情,而且很认真。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精神分裂的。
就在乔雨和马尚伟相约深谈的时候,骆河一个人在青云寺烧香拜佛,他祈祷这场疫情早早退去,希望众生喜乐平安。他看见乔雨的QQ不在WiFi,心里琢磨着不知她去了哪里,他心里有点想法,但是他没有发信息。有那么一刻,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乔雨会不会和别人在一起呢?他的脑子里蹦出了马尚伟。不过这个念头一闪即过。他于是拍了好多照片,之后回家。他发现乔雨的QQ一直不在WiFi,直到下午六点半才显示出WiFi,也就是说乔雨整个下午都不在家。
乔雨和马尚伟一直交谈着,马尚伟给乔雨送了一条金项链,乔雨坚辞不受,马尚伟执意不肯,亲自戴在了她洁白的脖颈上。直到下午六点半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乔雨说:“你去吧,我会把我的孩子们培养成才的。我也会过得好的。”乔雨一直觉得有点精神恍惚,心里五味杂陈,一会儿觉得有点甜蜜,一会儿又觉得对自己耻辱。
晚上骆河和乔雨网上聊天,骆河径直问她今天下午去哪了?乔雨忽的感到一个惶恐,便回复说去商场买东西了。后来乔雨不知为什么忽然问:“你听到什么了?”
骆河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随便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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