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看出这些，但另外两人看着这个地方，很快想到了一起。
‘这个地方，一般是刻着标本编号的。’
……
上报给杜城后，他当即就要带人去七中调查。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江翎霜。
失踪女性的核查既然已经开始了，不管和案子有没有关系，势必要全部核查一遍的。
几人带着被替换的头骨回来后，沈翊去画像。杜城不信邪想要用电脑合成一下头骨生前的面容。
结果只得到了一个连男女都分不清的虚拟模型。
江翎霜自己没有时间，但之前已经给TO科技的研发人员说过自己的想法。
虽然现在还没看到成果，但她清楚：
短时间内，以现在的技术，做出的成果并不会比这好多少。
看着沈翊纸上的轮廓，她拍拍杜城的肩膀，郑重道：
“看来，现在的电脑和人脑还差的远呐。”
回办公室核对失踪女子前，她又对沈翊鼓励道：“沈老师加油啊！”
……
不得不说沈翊确实厉害，江翎霜核查完失踪女子不久，他就画出了头骨生前的样貌。
看过无数次照片的杜城和刚核查完的江翎霜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仁晓玄。
对于这个人，江翎霜还算有些印象。
她是自己前一届的学姐。刚进七中那年，自己对美术有些兴趣，还和她还在同一个绘画班上过课。
听江翎霜讲到这里，沈翊眼眸微抬。
‘怪不得她一眼就看出了头骨那块细微的颜色差别，能进七中的美术兴趣班，看来也是很有天赋的。’
“只是我只在里面上了一两节课就退出了，对她的了解也只限于表面。她当年，是比较内向的那一类。”
杜城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只上了一两节课就退出？”
从画板上收回视线的沈翊合上刚张开的嘴，他也想问这个。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重要。
他放下画板看向江翎霜，等着她的回答。
“因为我不喜欢那个老师。”
杜城点点头，以江家的情况，专门请一个更厉害，她也喜欢的老师并不是问题，当时好像还是杜倾给搭的线。
自己忘了这一茬，问话的语气有点急了。
想到小时候江翎霜被自己吓哭后杜倾和父母的轮番训斥，杜城放缓语气：
“哦对，我想起来了。当时没问，你为什么不喜欢那个老师啊？”
这也是杜城不理解的地方。江翎霜从小就是学霸，所有老师都对她和颜悦色。
能让她不喜欢的老师，得有多严厉啊！
学渣·杜城·逃课惹事表示：最不招人喜欢的老师肯定特别严厉。
江翎霜回道：“那个老师看我的眼神让我讨厌。后来他好像被辞退了。”
当年的江翎霜或许不明白那眼神意味着什么，但现在的她十分清楚，周围坐着的其他人也是。
江翎霜退出兴趣班后，就和父母说了这事。江康年发现不对，也是立即通过自己的人脉和七中的校长提了这事。
没过一个月，那个老师被辞退，江翎霜有了新的美术老师，知道结果后也没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