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
叙白追问：“然后呢？”
燕绥努力回想着，这些记忆对他来说已经过去很久了，一时之间要全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云遮突然开口：“要不然我们先盘一下时间线？感觉越听越混乱。”
她手中拿着支笔，笔尖落在空气中。
“我有几个问题需要燕绥你先回答我一下，第一：妖族是什么时候诞生的？第二：妖神也是原始神吗？”
云遮的问题看上去并不难回答，但却把燕绥难住了。
他绞尽脑汁回想却只得出三个字：“不知道。”
叙白顶着一头的问号看着燕绥难以置信道：“啥？你不知道？”
燕绥眼中浮现些许疑惑，“是啊…妖族的来历无人知晓，前任妖神也是凭空出现的，我从来没在前任妖神口中听到过妖族的来历。”
爻月神色复杂，“我听过上界那些家伙骂我们没根的家伙。”
没根…
爻月起先以为他们骂的没根指的是比较私人的方面，现在看来没根指的是他们的来历莫名其妙？
燕绥倒吸一口凉气，他搓了搓手臂起的鸡皮疙瘩说了个大胆的猜想，“难道…我们妖族也是女娲创造出来的？”
云遮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开口：“假如我们先把燕绥的猜测当作真的。
那么就是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大部分原始神都飞升上界，女娲虽然飞升但只是她创造出来的妖族还有她的一魂一魄飞升了？
然后女娲留在了下界直到水神火神打架导致天塌，她在补完天后才飞升的上界，但由于天塌部分妖族落到了下界。”
叙白举手表情认真，“但我还有一个问题，女娲造的是人吧？那群丑不拉几只会吃人的妖是怎么回事？总不能也是创世神她老人家造的吧？那咋她造个吃人的妖族来吃她造的人，内部消化呗？”
燕绥摸着下巴回想，“其实妖族从一开始就被上界的原始神排斥一是因为妖族来历不明，二就是因为上界那些神兽家族，他们都以自身纯正血脉为荣，与其说他们排斥我们倒不如说是他们排斥我们圈养的那些妖。”
“你说半天也没说到重点上。”
听到爻月的吐槽燕绥白了他一眼继续，“那些妖是前任妖神带回来的，它们的来历跟妖族的来历一样，不明不白。”
“说了半天，兜兜转转不还是那样。”
燕绥忍无可忍瞪着爻月，“你张嘴就吐槽是吧？屎吃多了吐槽里，别往我身上吐。”
云遮制止了两个人的斗嘴将话题拉回正轨，“那我们是不是要想想女娲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她为什么要抽出自己的一魂一魄到上界当一个妖神。”
……
无人回复，燕绥盘腿低头扣着玄霜的鳞片。
长久的沉默之后，燕绥抬头猛拍了一下玄霜的背，“想起来了！”
玄霜身子一震，转头朝背上的燕绥喷出一口愤怒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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