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毕方酒厂的给到他们的酒特别差，这就只是一笔货款了。
生意就是生意。
合作意向也只是合作意向，等方龙的毕方酒厂出产了能上市的常规白酒，在天哥和方龙签订了合同，成为代理商以后，他们会和天哥签订分销合同。
那时候正式合作关系才算确定下来。
天哥告诉方龙这些，就是在告诉他：“老弟，我这台子已经搭起来了，你那边可得抓紧。”
“……天哥，那个什么，我……”方龙一听这个，忍不住就冒汗了，赶紧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给天哥说道，“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儿？”天哥那边有点吵，应该是在吃饭。
方龙摸了摸肚子，他也有点饿了。一看时间，果然是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竟然忙了一上午，我可是太辛苦了。
中午吃点好的补补。
他还想吃点好的？
天哥听他一说，一年以后才有规划的那些白酒上市，想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我说老弟，你耍你哥哥玩呢？”天哥那边差点厥过去，还好是没签合同呀，要不然这钱还没挣就倒赔出去一大笔。
这谁受到了。
“……这不是，这不是业务不熟悉吗。”方龙说道，“天哥你不知道吧，酱香型白酒它得窖藏的，三到五年的都是常事儿。我这和人家合作的酒厂就算生产了也不能现在就卖。要不我把钱退给他们？”
“退个屁，这是退钱的事儿吗？”天哥已经在嘬牙花子捋头皮了，这事儿弄得，不上不下的这个难受劲儿。
他就是个卖酒的，能不知道窖藏吗？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下意识的以为，方龙这个已经成了一个家酒厂老板的家伙也知道。
万万没想到，方龙还真就不知道。
其实方龙应该是知道的，他去看酒厂酒库的时候，李茂成跟他说过。
可他过了一耳朵就给忘了，做计划的时候也没想起来。
“你不用管了，我去解释。”
方龙这边一直说的是卖这批过度的，口感比之前好的白酒。合作意向本来就是他顺带想搞的，所以他现在有点把自己搁里头的感觉。
反正买的人也是为了买酒，合作也就是个意向，所以除了天哥自己搞了乌龙感觉有点没面子，对其他人都没什么影响。
甚至达成的合作意向也可以不变，不过是延迟到一年以后而已。
不过天哥也是老江湖了，知道不能就这么让方龙给过去了，干脆就顺杆爬，提了要求。
“你这批过度的白酒还有吗？能不能再弄一点？老张他们都快把我烦死了。”天哥说道。
一百多斤白酒都让他安排给以后的渠道商了，原本老张他们这边，天哥是不准备告诉他们，想瞒过去的。
可是老张这家伙一直惦记着呢，不知道从谁那知道了消息，拉帮结伙就来找他了。
好家伙，那么胖的几个大胖子，进了他办公室就往他身上一趴，差点没把他一屁股坐死。
泰山压顶是什么感觉？
天哥有幸体验了一回。
现在更是一天好几个电话语音的轰炸，比老婆查岗还勤快。
“有有，没有我也给你想办法弄来。”方龙听得乐得不行了。天哥说的也太有画面感了。
“行，那就这样，你小子别再给我掉链子了啊。”天哥嘱咐道。
“哎呀，那不能够，你放心吧天哥，我挂了哈。”方龙说完挂断了通话。
天哥真是越来越磨叽了。
不过到了下午，他又不得不给天哥打了过去。
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想让天哥再给帮个忙。
“天哥，我有个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