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弓搭箭的隋军弓箭手，还有骑兵步兵们，便开始惨叫起来。
他们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摔倒在地，或从马背上跌落，或死或伤。
张牧这边的一轮齐射，虽然只杀伤了千余名隋军，并不足以对左天成麾下十五万军队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但面对这种未知的，声音巨大，杀伤力极强的武器，隋军们都被打懵了。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是弓弩，不知道是什么武器，巨响之后兄弟们就倒下了！”
“早就听说那张麻子会妖法，果不其然！”
“怎么办，还冲不冲了！？”
“......”
汜水关将士们的雄心壮志，被张牧这一轮火铳齐射给碾碎了。
他们纷纷驻足观望，不敢前冲。
左天成此时也是懵逼了状态：“有人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死伤者身上皆有一个血洞，但却找不到箭矢，着实奇怪。
对于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军人而言，杀人跟死亡他们都不害怕，唯有鬼神这种超出他们认知范围内的事情，会让他们感到不安。
而张牧的火铳队，就是超出他们认知范围内的事情了。
“启禀总兵大人，尚未看清！”
“莫名其妙的，只听得连续不断的巨响，伴随着巨响，兄弟们便相继倒下了！”
“总兵大人，这实在是太诡异的，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
将士们并非怕死，而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他们以往在战场上，那也是冒着箭雨冲锋的人物，但总不能连自己是被什么杀死的，都不清楚吧？
那到了阴曹地府，也是个糊涂鬼。
“妈的，邪了门了！”左天成暗骂一声，然后下令道：“管他是什么鬼东西，陛下在后面看着呢，都给我往前冲，我就不信了！”
左天成海口都已经夸下去了。
无论对面使用的是什么东西，他此刻都得硬着头皮上了。
“跟我冲！”
左天成一马当先，率领军队继续冲锋。
而反观张牧这边，趁着左天成与其麾下愣神的时间，火铳兵们已经完成了第二轮装弹。
张牧一挥手：“放！”
“轰！轰！轰！轰！”
“轰！轰！轰！轰！”
又是一轮齐射。
刚没前冲几步的隋军，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倒下千人。
这下，左天成真的慌了：“撤退，撤退！”
他真的不是怕死。
但在没搞清白杀死己方士兵的是什么鬼东西之前，他确实没有了刚才的冲劲。
他现在信了。
正若传言所说，这张麻子很是诡异，竟然会搞出一些出其不意的东西出来。
最着名的，就是张牧发明的——土改！
自古至今数千年，“土改”这个政策，唯有张牧能够想象出来。
如今。
他发明一种只要一响，就可以隔空杀人的武器，也在情理之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