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鹏已经吃了好几头龙，肚子也不怎么饿了，看着大龙说：“你有什么用？”
“我，我愿意当你的坐骑。”大龙说。
“我一只鸟再收一头龙当坐骑，那不是太奇怪了吗。”马晓鹏说。
“你这不是还要变成人类的样子吗。”大龙赔笑说。
芸姐和老毒物都看着马晓鹏，等着马晓鹏决策。要是可以收服大龙的话，多一个战斗力总是好的。可是这家伙摆明了不可能忠心，要是临阵倒戈，那更加麻烦。
“告诉我你的真名。”碧清说。
“我的真名是林中龙。”大龙说。
碧清拔下大龙胸口的一枚鳞片，在上面刻上林中龙的真名，嘴中念动咒语，大龙的魂魄就有一部分从本体上分裂出来，飘到鳞片上。
“这是你的命牌，我折断命牌你就会死。”碧清说。
“是。”林中龙苦着脸说。
“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完全听从我们的命令。”碧清说，“否则的话……”
说着碧清一捏命牌，林中龙大声惨叫，“别捏了，我又没说不听。”
碧清放开命牌，把命牌给了马晓鹏，马晓鹏就放到了内世界中。
“你都知道什么？”马晓鹏问。
“你想知道什么？”林中龙问。
“你原来是人吗？”马晓鹏问。
“不是……应该说我不知道。”林中龙说。
“什么意思？”马晓鹏问。
“我活的太久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了。”林中龙说。
“这么要紧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马晓鹏说。
“为什么你觉得这是要紧的事情呢？”林中龙说，“我以前是蛇是蛟，是人还是其他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既然已经化身为龙，以前的事情没什么好追究的。脑子能够记住的事情就那么多，为什么要浪费脑容量去记着原来是什么。”
“你活了多久？”马晓鹏问。
“这个我也不记得了，总有几百年吧。”林中龙说。
“你不会是敷衍我吧？”马晓鹏有些怀疑。
“我骗你干什么，我的命还在你手里呢。”林中龙说。
“你认识大都的龙马？”马晓鹏问。
“大都？哪里？”林中龙问。
“距离这里两千多里的一个人类城市。”马晓鹏说。
“不认识，我没去过人类的城市。”林中龙说，“也有可能我去过，不过我忘记了。”
“你见过蒙古人吗？”马晓鹏问。
“蒙古人又是什么？”林中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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