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殉道
- 功不必自我成,名不必自我居。文将与诸位同志一道,致力于实现革命的目标。这个目标,就是建立起民族独立的国家创立民国,平均地权就是民族、民权、民生就是我们需要毕生为之奋斗的,三民主义今天,你们问我革命所为何事也许一百年后也还会有人再问在绍兴被杀害的同盟会成员秋瑾的回答是革命是为了给天下的孩子,造一个宁静温和的世界黄花岗的烈士林觉民在给妻子的信中说革命是为天下的人谋求幸福我认为,革命是让社会进步的理念从
- 精神异常答辩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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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澈收好武技,从功法阁出来。
刚出大门,就看到一个宛如书生的白衣公子,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
正是三公子荆若痕。
“不知三公子找在下有何贵干?”陈澈微微拱手道。
对于荆若痕找上门他并不觉得奇怪,他相信秦无意一事之后,自己无论去到哪荆若痕都会派人跟踪。如今这般光明正大地进了焚天派,荆若痕不知道才怪了。
“云觉,你当众编造我已内定掌门一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自己不会忘了吧?”荆若痕面无怒色,就像一个老朋友一样开口问道。
陈澈旋即想起了之前秦无意的话,笑道:“三公子勿怪,我这不是正打算登门致歉的吗?”
“如此甚好,那就请吧。”荆若痕说罢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在前面带路。
荆若痕身子略显瘦弱,比起练武之人,倒是更像个读书人。步幅很小,速率也不快,给人一种闲庭信步的感觉。
陈澈谨慎地跟在荆若痕身后,警惕着四周的来袭。
虽然他不认为荆若痕会在这种地方袭击他,但是假装出警惕的样子,反而能让荆若痕放心。
“坐吧。”荆若痕带陈澈来到了一处院落,中央,摆着一个样式古朴的石桌和两张石凳,石桌之上有一个棋盘,四周并无其他建筑。
陈澈面对面坐在了石椅之上,冰冷的石凳让他坐得有些难受,不自觉得直起了身子。
“不用这么拘谨,你可知我今天要跟你聊什么? ”荆若痕摆弄着眼前的棋子,开口道。
“我不知道,还请三公子赐教。”
“我知道你不是我焚天派的人,但是你是什么人,我不想去探究。只要你能给我办一件事。”荆若痕的语气十分平淡,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家常之事。
虽然上次秦无意的话已经让陈澈有所猜测,但是被当面猜出还是让陈澈有些惊恐,道:“恕在下愚昧,不知三公子此话何意?”
荆若痕自顾自地下出一枚黑棋,道:“不得不说,你每一套武技都用得非常完美,没有任何破绽,就连功法跟我焚天派弟子的表现也一模一样。但是你可知,从小修炼我焚天派功法之人,走路姿态与常人有极其细微的区别,而且,只要细细研究云觉的资料跟你比较,总能发现一些出入,前提是观察地足够仔细。”
陈澈脸色恢复如常。无论如何,只要荆若痕没有直接禀告上层,自己就还是安全的。
毕竟这样一个把柄在手,怎么能舍得不用呢?
“三公子果然智谋过人,不知三公子想让我做什么呢?”
“很简单,找机会杀了荆棘!”
“荆棘二叔在他身边,我没有机会动手。”
“你可以主动提供情报,创造单独相处的情况。”
“三公子有没有想过,杀了荆棘也于事无补。”
“你只需杀了荆棘,其他的不需要你管!”
陈澈微微叹息道:“可惜啊,可惜。三公子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的人吧?”
荆若痕停下了下棋的手,饶有兴趣地道:“哦?那你说说看。青木堂的人?还是无极宗的?”
陈澈取出一枚令牌,摆在石桌之上道:“三公子看看便知。”
荆若痕的棋子直接洒落一地,他淡然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惧。
他抓起令牌,反反复复,仔细地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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